住,为人处世不可作恶多端,须得清正廉洁。”
“还有一事,你们需铭记于心,那御前的叶公公,绝非池中之物,务必心怀敬畏,不可稍有冒犯。”
这段话,他主要是看着他那小儿子说的。
其余子女,他尚能安心几分,唯有这孩子,小时候体弱娇惯了些,被宠坏了,有些不知天高地厚,怕有一天冲撞了叶公公。
他已经在考虑要不要把小儿子送到军营去,直接避开。
果然,陈明道的告诫刚刚落下,陈志逸便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脱口而出:“为何?这叶公公究竟有何等来历?”
陈明道的目光如炬,却并未直接回应,只是沉声道:“总之,你们需谨记,此人绝非我等能轻易招惹的存在。”
望着小儿子那双充满探求欲望的眼睛,他心中更是忧虑重重,生怕这孩子的鲁莽会招来祸端,于是又补充了一句。
“即便他犯了天大的错,皇上亦会护他周全,不予追究。”
此言一出,周遭之人皆倒吸一口冷气。
而陈志逸却语出惊人,宛如平地起惊雷:“难道,他是皇上的……?”
话音未落,已惹得陈明道怒不可遏,追着他便要打。
“爹!爹!我错了!”陈志逸慌不择路,连声求饶。
“我就是随口一说,没过脑子的,你要相信我啊!”
陈明道气得浑身颤抖,怒目圆睁:“今日我若不教训你,他日你必将毁在这张无遮拦的嘴上!”
他并非有意隐瞒真相,实在是此事太过匪夷所思,每当他想要开口讲述那太监的奇异之处,喉咙便如同被无形之手扼住,难以发声。
这无疑是神明之力,非我等凡夫俗子所能触及。
经此一事,陈明道对那位小太监的奇异之处有了更深的体悟,心中更加坚定要敬而远之的决心。
然而,他的儿子却在这关键时刻语出惊人,令他气愤不已。
他深知,今日若不给予适当的教训,陈家迟早会毁在这孩子的嘴上!
这样的场景,宛如风暴席卷过各大世家,掀起一阵阵惊涛骇浪。
每位官员都在对自己顽劣的儿子耳提面命,生怕这些年轻气盛的纨绔子弟,会在一念之差间,将祖辈们辛苦打下的江山毁于一旦。
这一天,无数纨绔子弟都收到了他爹的亲切问候。
而本身就不干净的官员,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
“周大人,您可是我们的主心骨,快想想办法救救我等吧。”
一位山羊角胡子的中年男子,神色焦灼地仰望上方端坐的周权达,眼中满是不安与期盼。
“办法,办法,我上哪给你找办法去!”
周权达满脸阴霾,他一把抓起手中的茶盏,狠狠摔向地面,茶盏瞬间四分五裂。
“谁也不知道那个小太监手中紧握的是多少足以掀起滔天巨浪的秘密。”
“更何况皇上已将其视为上天赐予的祥瑞,明里暗里皆有皇家庇护,谁敢轻举妄动?那不是明摆着不打自招、自掘坟墓吗?”
周权达的话语如寒风刺骨,让在场众人的心不禁为之一颤。
山羊角胡子的嘴唇嗫嚅了几下,最终还是讪讪地低下了头,声音细若蚊蚋:“难不成,我们真的只能这样束手无策,坐以待毙?”
周权达冷笑一声,那笑声中满是嘲讽与凉意:“你若真有那胆子,便连夜逃吧,就看你有没有本事躲过皇家的追杀了。”
听到周权达毫不留情的回应,山羊角胡子男子瞬间噤若寒蝉,不敢再言语半句。
这时,一旁一个消瘦的身影缓缓开口:“周大人息怒,刘大人也是心急如焚,情有可原。我们此刻更应齐心协力,共渡难关才是。”
“担心?在场之人,哪一个不是心怀忧虑,如履薄冰?唯独他一人,乱了方寸。既然这么怕,当初何必踏上这条贼船。”
周权达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