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留下做什么?
等那南锦屏见到他,再给他一脚吗?
姑姑还说南锦屏性子软好拿捏,他今日看着却似个母夜叉,这样的人他可不敢娶!
德庆侯黑着脸脚步匆匆赶往后院,就见徽音正扑在江氏怀里哭,南锦屏蹙眉坐在一旁,一脸怒火,仿佛风一吹就能把这侯府给点燃了。
“闹什么?锦屏,你是做姐姐的怎么能欺负妹妹?”
南锦屏转头看向德庆侯,上辈子她以为他只是偏心一点,但是绝对没有想到他的心肝黑成那样。
这样的人不配为父!不配为人!不值得她尊敬!
南锦屏黑着脸道:“父亲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亲眼看到我欺负徽音了?”
“徽音一向乖巧听话,若不是你欺负她,她怎么会哭成这样?”
听着德庆侯这话,南锦屏本来就冷了的心,更是雪上加霜。
他这是要胡搅蛮缠把事情糊弄过去,没看到江暮白都没脸现身吗?
怕是这会儿早就滚蛋了!
“是啊,你这乖巧听话的好女儿,在后院子与人私会偷情,既未相看又无定亲,就与江世子搂搂抱抱,卿卿我我,若不是我亲眼所见,我简直不敢想这是她做出来的好事!”
江氏满面悲戚,伤心的看着南锦屏,哽咽道:“锦屏,我一向视你如亲生,待你比徽音更好。今日的事情就当是徽音做错了,我替她给你赔罪。
我一定严加管教她,好不好?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她一回吧。她以后还要嫁人,难不成真的要逼死她吗?”
听听,江氏就会给人戴帽子,让你上不来下不去。
德庆侯瞧着江氏在南锦屏面前如此做小伏低,心头一阵不快,黑着脸怒道:“还不给你母亲还有妹妹道歉,你一个做姐姐的,怎么就这么容不下妹妹!还要让长辈给你道歉,你如何担得起!”
南锦屏“腾”的一声站起身,抬眼看向德庆侯,“我以为爹爹至少要问个清楚明白,没想到不问是非对错,就要摁着我道歉,真是太令我伤心了。既然德庆侯府容不下我,我现在就回永国公府去!”
为了钱,他们也不会让自己走的,必然会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