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当晚,红星四合院内一片欢腾,鞭炮声震耳欲聋。

似乎要将旧年的一切阴霾都驱散殆尽,迎接新年的祥瑞。

院子里,棒梗的孙子孙女像一群欢快的小鸟,身着崭新的衣裳,在院子里嬉笑玩耍,手中的鞭炮炸出一朵朵绚丽的小火花。

尤其是棒梗七岁的孙子贾敢当,虎头虎脑,调皮捣蛋的劲儿像极了当年的棒梗。

此刻正拿着雪球追着妹妹贾小小,小小的雪球在夜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

贾小小被追得慌不择路,一路跑到了四合院大门口。

她的笑声戛然而止,脚步也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门口出现的一个陌生老太太。

那老太太头发花白,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眼神空洞而冰冷,手中紧握着一把锈迹斑斑的砍柴刀,刀身在鞭炮的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寒光。

贾小小被吓得小脸煞白,嘴唇微微颤抖,连哭都哭不出来。

只有贾敢当天不怕,地不怕,完全继承了棒梗的基因,从小调皮捣蛋,欺男霸女,他的同学没少被他欺负。

贾敢当跑在自己妹妹面前,看着眼前的老太太,竟然把四合院房门关上,用铁链子缠上,随后给锁上。

贾敢当当场就怒了,指着老太太的鼻子就骂:“死老太婆,赶紧把门给我开开,你知道我是谁吗?”

说着,贾敢当还掐着腰,那表情活脱脱就是四合院的小霸王。

“我爷爷叫棒梗,我爸爸叫贾布仁。”

“我叫贾敢当,死老太婆,别以为你拿了一个大砍刀就吓唬我。”

“把门给我打开,有种你给我砍呀!砍呀!砍呀!”

“我皱一下眉头就不是棒梗的孙子。”

贾敢当一边说,一边把头往前伸,满脸的挑衅,他笃定眼前的老太太不敢拿他怎么样。

然而,他错了。

65岁的何雨水此时眼神中没有一丝情感,只有无尽的寒冷。

何雨水缓缓抬起手中的砍柴刀,那动作仿佛带着一种机械般的冰冷与决绝。

刀光在夜空中一闪而过,紧接着便是贾小小惊恐的尖叫,双眼一翻,竟然被活活的吓死了,倒在雪地里。

而贾敢当的头颅滚落在雪地上滚出老远。

贾敢当的眼睛还一眨一眨的,似乎还带着难以置信。

仿佛在诉说着,你真敢砍呀!

难道你不知道我是棒梗的孙子吗?

何雨水就像一个机械杀手,脸上溅到的鲜血她都没有丝毫反应,那鲜血还带着丝丝热气。

何雨水一步一步朝着内院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死亡的节奏上。

60多岁的阎解成,手里拿着炮竹,正沉浸在新年的欢乐氛围中。

阎解成刚一转身,便撞见了一脸血的何雨水。

他先是一愣,随后仔细一看,不禁脱口而出:“你是何雨水?”

阎解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和震惊。

可是,回应他的是何雨水手中砍柴刀的快速落下。

那砍柴刀精准地砍在了阎解成的脖子上,阎解成满脸的不敢相信,眼睛瞪得大大的。

他怎么也没想到何雨水竟然真的敢对他下手。

何雨水砍柴刀一抽,鲜血如喷泉般喷出,就如同水管断裂一样,洒落在雪地上,将白雪染成一片红色。

阎解成下意识地捂住脖颈,身体像失去支撑的木偶一般,一软重重地砸在雪地上。

阎解成的身体不断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或许他想问何雨水为什么要杀死他,可生命在这一刻已经开始迅速流逝。

何雨水面无表情,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是随意地擦了擦砍柴刀。

那鲜血的味道似乎让她更加兴奋,也许是未来女杀手的记忆在这一刻影响了她。

此刻的何雨水只是一个冷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