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没想到它如此大胆亲昵,脸上微微泛起红晕。

(姐姐有人来了。)尊驰话音刚落,瞬间变化成一个用草编的戒指,出现在何雨水右手中指(表示有男朋友?)。

小黑屋的房门嘎吱一声被粗暴地打开,两名手持钢枪的保卫科员,面色冷峻地看着躺在木板床上的何雨水:“何雨水,赶紧起来了,科长还有警察要审问你。”

何雨水心中明镜似的,却装作一副无辜懵懂的样子。

“是不是要放我出去啊?”

何雨水声音带着一丝期许,“不是说要开会如何处置我的吗?”

两名保卫科科员不由分说,押着何雨水往科长办公室走去。

保卫科长正坐在办公桌前,脸色阴沉得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两名警察坐在一旁,神情严肃。

三人同时将目光投向走进来的何雨水。

科长示意何雨水坐下,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看穿。

两名警察和科长坐在何雨水对面,吞云吐雾,一杯杯热茶冒着热气,却丝毫没有给这紧张的气氛带来一丝缓和。

科长猛吸一口烟,而后用力拍桌,大声质问道:“何雨水,你老实交代,易中海舌头被割的事情是不是你找人干的!”

这一声怒喝,震得桌上的茶杯都微微颤抖,把旁边的两个警察都吓了一跳。

何雨水心中一紧,装作被吓得花容失色的样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们关了我这么长时间。”

“我到底办啥事儿了。”

“我不是故意抽一大爷一巴掌的。”

科长和两名警察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姑娘,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不忍。

但职责所在,法不容情。

科长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清了清嗓子,放缓了些语气却依旧严肃:“何雨水,趁早,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如果你承认是你干的。”

“再得到一大爷的原谅,事情也不会那么重。”

何雨水心中冷笑,这分明是哄骗小孩子的把戏。

“科长,我真的不知道啊。”

何雨水一边哭一边委屈地说道,“我一个女孩子,拿什么去割一大爷的舌头啊。”

“我不是一直被你们关进保卫科小黑屋里了吗?”

两名警察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确实,一个瘦弱的女孩子,总不能凭空翻墙出去作案吧?

老警察抽了一口烟,语气稍缓:“你把事情的经过给我们说一下。”

何雨水于是老老实实的把白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都说了出来,一个字也不漏。

两名警察听后点了点头,与邻居们描述的情况一模一样。

科长却有些急了,他可是收了一大娘的好处,整整500块钱,还有两瓶名贵的好酒,一块色泽诱人的上好腊肉。

两条好烟,也不知道是从哪搞的?

一大娘坚信就是何雨水叫人干的,因为一大爷最近确实只得罪了她。

保卫科科长又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何雨水,我劝你想清楚。”

“如果我们保卫科还有警察调查出来是你找人干的话。”

“那可是要吃花生米的。”

何雨水一听,哭得更厉害了:“那你们枪毙我吧,不是我干的,就不是我干。”

“我凭什么承认。”

“你们想屈打成招。”

保卫科科长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仿佛被人戳穿了什么不堪的秘密。

两名警察也觉得保卫科科长说话太过分了,毕竟何雨水只是个女孩子。

就在这时,系统小男孩尊驰的声音在何雨水脑海中响起,只有她能听见:“雨水姐姐,是一个恶毒老太婆,给一大娘出的招,贿赂了保卫科科长。”

何雨水目光如炬地看向保卫科科长,心中已然明了,保卫科科长与四合院的那些禽兽果然是一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