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怪的,是说自己的腺体吗?反正也是被嘲笑习惯了,再活一次,温远自觉不会再被这样幼稚愚蠢的却又无关痛痒的话给伤害到,但是也不愿意跨出一步站在他们面前对峙,算了吧。
温远犹豫了一会儿,还没等他转身,后背就贴上了一堵热源。
“怎么了,温远?站在这儿?”
温远下了一跳,“没,没怎么。”
那群人远远好像发现了动静,早早就散开了。
贺久倪带着温远往外走,手提包里是温远现在活着的凭证,一切都在走向正轨,一切在大雪的覆盖下都可以重来。
冬日苍白的阳光好像为贺久倪英俊的脸覆上了一层光辉,挺拔的鼻梁打下一层阴影。
温远就站在贺久倪背后短促的阴影之下。
“温远,等来年开春,你就可以去长藤学院读书了,可以从事你喜欢的工作。”贺久倪兴致勃勃对温远的未来做了一个他预想很久的前路。
“好的,谢谢您。”
温远落在贺久倪后方一步的位置,面无表情。
活着的日子很快,转瞬即逝,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年底,不过温远丝毫没有放松,他总是没有这个运气能够安安稳稳过好一个节日。
管家大包小包往家里运送东西的同时,也带回来了一个人,温远不知道自己该怎样介绍对方合适,席锦园,贺久倪的暗恋对象,竹马,求而不得的人?
他站在玄关垂眼想着,还没想好就落入一个热情的怀抱。
席锦园热情的声音在耳边炸开,“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