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过去,京城的气氛愈发压抑,街头巷尾的百姓们都能隐隐察觉到朝堂局势的诡谲多变。逸尘一边紧锣密鼓地安排人手彻查蔡坤余党,一边还要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新危机,忙得不可开交。
这日,逸尘刚从外面搜集情报归来,还没来得及回府歇口气,就听闻女皇急召他入宫。踏入皇宫,只见侍卫们个个神色肃然,巡逻的步伐急促而沉重,仿佛大战将至。
御书房内,女皇一脸凝重地坐在书桌后,面前堆满了各地加急送来的奏章。见逸尘进来,她微微抬起头,眼中满是忧虑:“逸尘,近日朕得到密报,蔡坤余党与边疆的一股神秘势力勾结甚密,似有大动作,朕担心他们会里应外合,突袭京城,危及我天玑根基。”
逸尘心头一沉,他知道事情远比想象中棘手,但仍镇定自若地拱手道:“陛下莫忧,臣已有应对之策。沈御霄统领那边,御林军日夜操练,皇宫戒备森严;臣也联络了一些江湖中的忠义之士,他们愿在关键时刻出手相助。只要我们提前布局,定能粉碎蔡坤余党的阴谋。”
女皇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有你在,朕安心许多。只是此次形势严峻,万事需小心谨慎。”
二人正商议着,突然,太监匆匆入内禀报:“陛下,蔡相爷求见。”
逸尘和女皇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惊讶与警惕。蔡坤不是入狱了吗?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宣他进来。”女皇沉声道。
片刻后,只见蔡坤一袭灰袍,虽没了往日的紫袍加身,却依旧昂首阔步,眼神中透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狡黠。他身后跟着两名狱卒,看似恭敬,实则暗藏玄机。
“罪臣蔡坤,见过陛下。”蔡坤微微行礼,可那语气却没有半分谦卑之意。
女皇冷哼一声:“蔡坤,你不在狱中好好反省,来此作甚?”
蔡坤抬起头,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陛下,臣听闻近日朝堂因臣之事动荡不安,心中实在愧疚。臣此番前来,是想为陛下献上一计,助陛下平息风波,稳固朝纲。”
逸尘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暗忖这老狐狸定没安好心,开口道:“蔡相,你莫不是想故技重施,迷惑陛下?”
蔡坤瞥了逸尘一眼,轻蔑地笑道:“逸世子,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臣虽有罪,但对天玑的忠心天地可鉴。”
女皇皱了皱眉:“有话直说,莫要兜圈子。”
蔡坤微微躬身,从袖中掏出一份看似机密的文件:“陛下,臣得到消息,这京城中,有不少人与逸世子暗中往来密切,意图不轨。臣担心,世子此举会给朝廷带来隐患,陛下不可不察啊。”说着,眼神挑衅地看向逸尘。
逸尘心中怒火中烧,这蔡坤分明是想再次诬陷他,扰乱朝堂,当下上前一步,正要反驳。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哈,蔡相,你这颠倒黑白的本事可真是越发炉火纯青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沈御霄大步走进来,他身着银色铠甲,威风凛凛,手中长剑在地面拖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踏出千钧之势。身后跟着一群御林军精锐,个个身姿挺拔,目光如炬,瞬间让屋内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
“沈御霄,你身为御林军统领,竟敢擅闯御书房,可知罪?”蔡坤恼羞成怒,呵斥道。
沈御霄却毫不理会,径直走到女皇面前,单膝跪地,行礼后朗声道:“陛下,臣听闻蔡相在此污蔑逸世子,特来为世子澄清。臣手中有确凿证据,证明蔡相所言皆为谎言,他才是那个妄图颠覆朝廷的罪魁祸首。”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叠信件,“这些皆是蔡坤余党与外敌往来的密信,臣费了不少周折才截获,上面详细记录了他们的阴谋计划,铁证如山,请陛下过目。”
太监连忙接过信件,呈给女皇。女皇看完,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怒喝道:“蔡坤,你好大的胆子!事到如今,还敢妄图混淆视听,陷害忠良。”
蔡坤脸色惨白,却仍强装镇定:“陛下,这……这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