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尘在王府潜心修习了几日,深知要想真正在这天玑王朝站稳脚跟,单靠武力震慑还远远不够,必须充实自己的学识。正巧,听闻京城中最负盛名的天玑学府即将开启一年一度的入学考核,这学府汇聚了天下名师,培养出无数达官显贵、文人墨客,能进入其中学习,无疑是为日后的仕途与发展铺就一条康庄大道。
这日,逸尘身着一袭素色锦袍,虽简约却干净整洁,衬得他身姿挺拔如松,剑眉星目间透着几分自信与坚毅,早早来到了天玑学府门前。只见学府大门气势恢宏,朱红色的大门紧闭,门上铜钉闪烁着冷光,两侧石狮子威风凛凛,仿佛在诉说着学府的庄严与神圣。前来应试的学子们早已络绎不绝,他们身着各色衣衫,或三五成群低声议论,或手捧书卷抓紧最后一刻温故知新,眼神中满是对入学的渴望。
“哟,这不是王府那个废物世子吗?他怎么有脸来参加天玑学府的考核,莫不是来丢人现眼的?”一道刺耳的声音打破了人群的嘈杂。逸尘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着华丽锦袍的公子哥,手摇折扇,迈着四方步走来,脸上带着嘲讽的轻笑。此人乃吏部尚书之子赵文轩,生得面容白皙,却因长期养尊处优带着几分骄纵之气,一双丹凤眼总是透着高高在上的鄙夷。他仗着父亲在朝堂的权势,平日里在京城的公子哥们中也是横行霸道,自诩才高八斗,最看不惯那些他认为不如自己的人,在他眼中,逸尘这个废物世子就是个笑话。
逸尘嘴角微微上扬,不卑不亢地回应道:“赵公子,这天玑学府又不是你家开的,我为何来不得?倒是你,有这闲工夫在这儿冷嘲热讽,不如多花些心思准备考核,莫到时候名落孙山,贻笑大方。”赵文轩一听,脸色微变,他没想到这往日任人拿捏的废物世子今日竟如此伶牙俐齿,当众反驳让他觉得颜面尽失。他冷哼一声,凑近逸尘,压低声音道:“哼,你个废物,也敢跟我顶嘴,等着瞧,今日这学府你进不去,就算侥幸进去了,往后有你好受的。”
周围的学子们听到两人的争吵,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交头接耳起来。一个瘦弱的书生悄声道:“这世子爷怕是不知天高地厚,赵公子可是学府的常客,每次考核成绩都名列前茅,他去招惹,怕是没好果子吃。”另一个圆脸学子接话道:“是啊,虽说这世子近日听闻似有改变,可毕竟底子薄,想要考入天玑学府,难如登天呐。”他们的议论声虽小,却一字不漏地传入逸尘和赵文轩耳中,赵文轩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仿佛已经看到逸尘灰溜溜离开的模样;而逸尘则神色未变,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今日定要让这些小瞧他的人刮目相看。
不多时,学府大门缓缓打开,一位身着青衫的老学究踱步而出,他目光深邃,透着几分严苛,手中拿着名册,清了清嗓子道:“诸位学子,考核即将开始,请随我入内。”说罢,转身率先向学府内走去。众学子们连忙整理衣衫,怀揣着紧张与期待,依次跟在后面。
考核分为文试与武试两场,文试考场内,桌椅整齐排列,笔墨纸砚一应俱全。逸尘寻了个位子坐下,环顾四周,只见学子们皆正襟危坐,有的额头已渗出细密汗珠,紧张之情溢于言表。随着一声锣响,老学究开始分发试卷,逸尘接过试卷,目光一扫,心中不禁暗喜,这些题目对于有着前世丰富知识储备的他来说,虽有古汉语表述差异,但解题思路却大同小异。他提起笔,蘸墨挥毫,奋笔疾书,笔下文字行云流水,见解独到深刻,引得旁边的学子不时侧目,面露惊讶之色。
而另一边,赵文轩拿到试卷后,起初还信心满满,可越往下看,眉头皱得越紧。他平日里虽读了些诗书,可多是死记硬背,遇到需要深入剖析、灵活运用的题目,便有些捉襟见肘。看着逸尘奋笔疾书的模样,他心中又急又气,暗忖这废物世子怎如此顺畅,莫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文试结束,学子们稍作休息,便移步至武试场地。武试场上,刀枪棍棒林立,十八般武艺的考核器具应有尽有。负责武试的是一位虎背熊腰的武教头,他声如洪钟,宣布着考核规则:“武试者需展示拳脚功夫、兵器技艺,以及应变实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