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3 / 4)

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绕着操场跑个十几圈,那冷风呼呼地往脖子里灌,冻得人直打哆嗦,可没人敢偷懒,一旦被发现,加罚的量能让你累得趴下。有一回,新兵蛋子小张,仗着自己年轻体力好,跑了几圈就想耍滑头,结果被教官逮个正着,愣是了他一个人再跑十圈,那小子跑完后,直接瘫倒在操场上,把大家都逗乐了。”

说到这儿,林牧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接着又道:“还有啊,我们的负重越野,每人背着几十斤的装备,穿梭在山林里,脚下是崎岖不平的山路,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崴了脚。有次我带队,途中遇到一条湍急的河流,河水冰冷刺骨,可任务在身,大家只能咬着牙淌过去。上岸后,每个人的双腿都冻得麻木了,却还得继续赶路,那滋味,现在想想都刻骨铭心。”

刘心妍静静地听着,眼中满是心疼与敬佩,时不时回应几句。林牧顿了顿,又沉浸到回忆里,说起战友间的逗趣打闹:“我们宿舍的几个兄弟,平时就爱闹腾。有次半夜,大家都睡熟了,小李突然说梦话,大喊‘冲啊,拿下那座山头’,把我们都给吵醒了,结果第二天,这事儿就成了全连的笑柄,他自己还纳闷呢,不知道咋回事。还有一回,我们打赌看谁能在单杠上坚持最久,为了赢,大家都拼了命,最后我险胜,可把他们给气坏了,一个个叫嚷着下次一定要赢回来。”

说着说着,林牧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开始聊到他小时候的事:“我小时候啊,村里有条小溪,溪水清澈见底,夏天的时候,我和小伙伴们成天在溪里捉鱼、打水仗,那日子过得无忧无虑的。有一次,我们几个调皮鬼想瞒着大人去山上探险,结果迷了路,可把家里人急坏了。幸好后来遇到一位上山采药的老爷爷,把我们带了下来,回家后,我爹狠狠揍了我一顿,让我长了记性。”

刘心妍听得入神,嘴角微微上扬,仿佛能看到林牧小时候活泼调皮的模样。林牧继续说道:“再长大些,我上学了,学校离家远,每天都要走很长一段山路。冬天的时候,山路结冰,特别滑,我经常摔得鼻青脸肿的。”

林牧越说越起劲,像是要把这些年藏在心底的事儿一股脑儿都倒出来,又谈及他的家庭:“我爹娘都是很朴实的人,他们对我要求特别严格,小时候功课做不好,我爹就会罚我站墙角。但我知道,他们是为我好,每次我取得一点成绩,他们脸上的笑容比我还灿烂。我爹虽然严厉,可也有温柔的时候,有次我生病,他守在我床边一夜没合眼,给我喂药、擦汗,那眼神里的担忧,我到现在都忘不了。”

不知不觉,夜已深,刘心妍听着听着,困意渐渐袭来,回应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没了动静。林牧正说得滔滔不绝,没听到刘心妍回应,下意识地转身过去,想看看她是不是睡着了。谁知这一转身,刚好和刘心妍碰到了一起,嘴唇毫无预兆地触碰到她柔软的双唇,那一瞬间,柔软的触感如同一道电流直击他的心间,让他意乱情迷。

林牧瞬间僵住,大脑一片空白,酒意似乎又上头了几分,他瞪大了眼睛,近距离看着刘心妍近在咫尺的面容,一时间不知所措。而刘心妍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惊醒,猛地睁开眼睛,两人四目相对,眼中满是惊愕与羞涩。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唯有彼此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过了好几秒,林牧才如梦初醒,他慌乱地想要后退,却不小心碰到了床头,发出 “哐当” 一声响。刘心妍脸颊滚烫,垂下眼眸,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她前世26岁除了上学就是工作,谈过一个男朋友,也仅限拉拉手。

林牧结结巴巴地开口:“我…… 我不是故意的,心妍,我……” 话没说完,他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满心懊恼。

或许是酒精的作祟,回味着刚刚那个柔软的触碰,林牧心猿意马,胆子大了起来,鼓起勇气说:“心妍,我们结婚半年多了,今晚补洞房可以吗?” 话一出口,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神却透着几分期待与忐忑,既盼着刘心妍答应,又害怕她拒绝。

刘心妍听到这话,脸 “唰” 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