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那样把容貌当作武器和筹码。

这份松弛和不在意，让她潇洒。

宗政航没有回包厢，去洗手间的随便找了个没人的隔间。

手机响了一下，宗政航解锁屏幕，看到陆海给他发的消息，是一串数字。

“不用谢。”陆海又发了一句，后面还跟着一个戴墨镜的黄豆表情包。

但巫雨清没有通过宗政航的好友申请。

宗政航没放在心上，她这个胸还没苹果大的小丫头算什么？比她可口的尤物一抓一大把。

他翻着她的大眼，豆芽菜很有自知之明，不怎么自拍，相册里尽是路上遇到的流浪猫和被牵出来遛的狗。视频也都是自己弹的钢琴曲，镜头里只有手和键盘。

倒是她的同学有她的照片。宗政航顺着她的关注列表和粉丝列表找到她的同学和朋友。

合影都是P过的，看不出她的特点。恶搞抓拍倒有几分灵性，把拍糊的她发在网上，就能在评论区看到她留言一串愤怒的感叹号。也有拍的好的，宗政航都存了下来。

他最喜欢的一张是巫雨清倚靠在课桌边和人聊天的侧身照，她的神情和他第一次看到她时一模一样。满不在乎的轻快，明明眼睛看着对方，心却已经飘远了。

这张照片让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次次失控。

在溜冰场见到巫雨清是宗政航没想到的。

她头发剪短了，扎高的马尾辫发梢都扫不到脖子。当有人撞向她的时候，他来不及赶过去，只能眼睁睁看她摔在冰面上。

跌倒在地的闷响让宗政航的心都缩了一下。那个白痴还想碰她，宗政航冲上前把他隔开。

接着就是听她拒绝他。

宗政航对巫雨清的客气和礼貌不置可否，摔得那么响他不信她能客气到底。

他们坐在一起，车里的暖气让他精力再次溢出。宗政航面不改色地脱下外套盖住。

巫雨清不说话，专注着窗外的街景，留给他微微甩动的头发、圆圆的脑袋和衣领间露出的脖颈。

给宗政航留出从容不迫地调整情绪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