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留着一些白色的粉末。她心中一震,意识到这些粉末很可能是福寿膏的残留物。于是,她决定继续深入调查,寻找马志兰藏匿福寿膏的密室。
她沿着壁橱旁边的暗道前行,发现暗道尽头有一个密室。密室门口有一把沉重的铁锁,但宁折腰取下细长发簪,熟练地将铁锁打开。她走进密室,发现里面堆满了各种箱子和包裹,其中一些箱子里装着的就是她一直在寻找的福寿膏。
她从怀中取出一枚小巧的火折子。这是她特制的火折子,能够在无风的环境中稳定燃烧。她深吸一口气将火折子吹燃,附身点燃了一地的鸦片,瞬间,火苗腾起,迅速引燃了附近的帘幔和家具。火势迅速蔓延,浓烟滚滚,整个二楼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熊熊烈火中,那些害人的福寿膏化为了灰烬。与此同时,她还不忘解救那些被困的女子,她们或是被胁迫,或是被欺骗,如今在宁折腰的帮助下,终于得以重获自由。
随着火势的蔓延,青芳楼的客人们惊慌失措,纷纷逃离。马志兰在混乱中试图逃跑,却被宁折腰拦下。她手中的长鞭如同灵蛇出洞,一鞭便抽在马志兰的身上,将他打得口吐鲜血,倒在地上。宁折腰迅速上前,在马志兰的身上搜出了一个地图以及一块刻着“张”字的令牌。她认得这是陵州驻军的令牌,心中顿时明了,原来马志兰背后的靠山竟是陵州驻军的副统领张崇邦。
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空,青芳楼在熊熊烈火中轰然倒塌,成为了那个夜晚小镇上最耀眼的风景。宁折腰站在远处,望着那片火海,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这场火不仅烧毁了青芳楼,更烧毁了那些黑暗的角落,照亮了正义的道路。而她手中的地图和令牌,将成为揭露陵州驻军内部腐败的重要证据。
然而,宁折腰深知,仅凭这些证据还不足以扳倒张崇邦这样的人。她决定先将这些证据收好,而且她要先回去解决方介。
经过三个时辰的漫长折磨,方介在黑暗中苦苦挣扎。在宁折腰打开门进来的那一刻,他用头抵在地上,一路拖行到她脚边,划出一道血痕。方介呜呜呜地叫着,似在恳求宁折腰快点杀了他,结束他目前的痛苦。
宁折腰冷冷地说道:“想死,还太早了。”说完她收回他体内的噤声蚕,一掌把他打晕,抬上买来的马车,驾车赶往庄子。
见宁折腰深夜来到,肩上还扛着一个男人,庄子里的人一开始是惊骇的。等宁折腰把他五花大绑在凳子上,方介慢慢醒来,发现面前围了几个女子。
室内烛光摇曳,映照着媛儿那张苍白却坚毅的脸庞。方介一见到她,本来受不了折磨一心要求死,忽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他跪倒在媛儿的面前,面容扭曲,露出极尽讨好的表情。
“妹妹,我错了,错得离谱!我发誓以后肯定好好待你。求求你,看在咱们血脉相连的份上,给我一条生路吧!”方介的声音颤抖如风中残烛,他不断地磕头,额头已然血肉模糊,每一声都似乎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悔恨与绝望。
媛儿静静地凝视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曾对自己的亲兄抱有深厚的期望,她想起两人小时候一同长大的光景,想起他还没犯下大错之前的样子。然而现实却如同利刃,狠狠地割裂了她的信任与希望。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翻涌的情绪。
“哥,你还记得母亲身亡前的嘱咐吗?娘说以后就只剩你我兄妹相依为命,可你不思长进,嗜赌成性,竟把嫂子和她丫鬟都卖了,最后把我也卖了。在那个人间地狱里我受尽折磨,每一晚我都对上天祈求,要你不得好死。你以为几句道歉、几个磕头就能抹平你所做的一切吗?”媛儿的声音冰冷而决绝,她拿起早已备好的剪刀,眼神中透露出决绝的光芒。
方介见状,吓得魂飞魄散,他不断地向后退缩,嘴里喃喃着:“不要,不要杀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媛儿,我们是亲兄妹啊,你把我杀了,将来泉下怎么面对父母?”
然而,媛儿的心已经被伤得千疮百孔,她只希望亲手杀了这个人渣。受父母二字刺激,她猛地向前一步,将剪刀狠狠地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