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连个墓坑都没下过。”

“要不要我派人...”钱虎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用。”张道陵摆摆手，“这种人留着还有用。

我已经给他准备了一份假报告，保证能让他忙上几个月。”

蛇哥点点头：“高，实在是高。不过博士，我听说文物局最近派了个专家组下来，好像是冲着晋中这边来的。”

“我知道。”张道陵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递给几人，“所以我们要抢在他们前面。

文物局那群人办事拖拖拉拉，光是审批就得一个月。”

几人点上烟，屋里很快弥漫起烟雾。张道陵站起身，走到窗边。

外面的天空已经开始泛白。

“时间不多了。”他转过身，“三天后，我会以考察的名义去晋中。

你们分头行动，注意隐蔽。联络时用暗号，密码本我已经放在电话里了。”

“那个姓季的老头呢？”钱虎问道，“他不是也在查这事吗？”

张道陵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季老已经帮了我很多，但有些事，他不该问的就别问了。”

钱虎心领神会，不再多说。他太了解自己这个老板了，表面上温文尔雅，骨子里却比谁都狠。

“对了。”张道陵突然想起什么，“狼哥，你认识当地的向导吗？

最好是对山区熟悉的。”

“有个人选。”狼哥掏出手机翻了翻，“叫老杨，以前是猎人，对那片山区了如指掌。

不过这人要价不低。”

“钱不是问题。”张道陵从包里拿出一叠现金，“这是定金，你去谈。

记住，只要人，不要命。”

狼哥接过钱，默默点头。他干这一行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出手这么阔绰的主。

“蛇哥，装备的事你要抓紧。”张道陵继续安排，“除了常规的，再准备些特殊的。”

“明白。”蛇哥掏出一个笔记本，“我这里有个清单，博士你看看还缺什么。”

张道陵接过笔记本，快速浏览着：绳索、探测仪、防毒面具、微型摄像机...应有尽有。

“再加两套潜水装备。”他在本子上写了几笔，“我怀疑地下有暗河。”

“没问题。”蛇哥收起本子，“三天内保证到位。”

“钱虎。”张道陵转向自己的心腹，“你负责打点当地的关系。

该花的钱不要省，但是...”

“明白。”钱虎拍拍胸脯，“保证做得干净利落，不留痕迹。”

张道陵满意地点点头。这就是他喜欢用钱虎的原因，聪明，懂事，从不多问。

“时间差不多了。”他看了眼手表，“我得回考古所露个面。

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们谁也不认识谁。”

几人纷纷起身。临走前，张道陵又叮嘱了一句：“如果遇到紧急情况，按电话上的红色按钮。

那是卫星求救信号，我会立即收到。”

送走几人，张道陵独自坐在茶室里。他掏出玉佩，在晨光中细细端详。

那条缠绕着剑的蛇栩栩如生，仿佛在诉说着千年前的秘密。

茶馆老板端着一壶新茶进来，轻声问道：“博士，还需要点什么吗？”

“不用了，老马。”张道陵收起玉佩，“这几天可能会有人来打听今晚的事。”

“放心。”老马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我这把年纪，耳朵早就聋了，什么也听不见。”

张道陵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放在桌上：“辛苦了。”

走出茶馆，外面的天已经大亮。张道陵开车直奔考古所。

路上，他给老孙发了条信息：“把我的休假申请递上去，就说要去外地考察。”

很快，老孙回复：“已经办好了。李教授批了两个月。”

张道陵满意地收起手机。计划正在一步步展开，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正慢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