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初漓眼睁睁的看着褚杳鸢,可以这么简单的站着国舅爷身旁,而她呢,就像是个泼妇狼狈的跌落在地面上。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她恨,恨及了褚杳鸢。
她怒道,“我同国舅爷说话,你给我闭嘴!”
“我说过,倘若你伤了杳鸢,我必然不会放过你。”景晨再次将褚杳鸢护在身后,对阮初漓起了二次伤害。
她无奈:“你待我就这般冷酷无情吗?”
景晨无视她的问话,下意识地将褚杳鸢打横抱起,他轻吐出几个字:“我们回府。“
言语一落,他抱着褚杳鸢朝国舅府的方向迈步走去。
褚杳鸢娇羞地用小拳拳捶了捶他的胸口,道:“国舅大人,我有腿的,我们现在距离过于亲密,要不你将我放下来,我跟在你后面走,好吗?”
“怎么,我又不是老虎,你还当真怕我吃了你不成?”景晨垂眸戏谑道:“国舅府就在附近,若不是夜北及时给我汇报你马车被拦,想必我们现在就是人鬼两隔了,你说这回又是我救了你,你打算怎么答谢我。”
“国舅大人,你又来了,我到你府里给你当七天的丫鬓,这你还不满意吗?”褚杳鸢白了一眼,“你可别套路我花钱,我告诉你,我全身到下就只有命一条。”
鹿月扛着大包小包,笑眯眯的追了上去:“小姐,奴婢这就来。”
……
其他侍女拿不定主意,试探问:“五小姐,国舅爷在,我们应当怎么办?”
阮初漓拍了拍疼痛的后背,她双眸皆是埋怨:“为了收拾褚杳鸢,结果褚杳鸢没收拾成,还损了一个丫鬟,非但如此我身上还伤上加伤,还能怎么办?还不快回府,请太医给我看看病!”
她突然想到了办法:“等等,我现在重伤,三皇子一定不会不管我的,我们现在就改路线去三皇子府。”
“好。”其他侍女纷纷将阮初漓抬上马车,朝三皇子府方向驾马而去。
三皇子府邸。
阮初漓被侍女们抬了进去。
萧宁见到是她,他急了,上前追问道,“漓儿,你这是怎么了?是谁又将你伤成这样了?快告诉我,我立马带人去将他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