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以及墙角的黑衣人全将他的话听进耳里,发现行踪暴露,并等不及了。
包围在墙外四边的黑衣人直接从窗口跳了进来,手持着大刀就要朝床上的两人袭去。
“擅闯闺房,简直天理难容,不知死活的东西!”景晨轻吐出一句话,下一秒便抽出一把长剑将黑衣人通通给杀了:“这便是你们应当的下场。”
当然,闺房这东西只准他一人闯!
屋顶的黑衣人透着一个孔,目睹着屋内的战况,谁料迎来的则是景晨的一个邪魅目光。
他伸出手,一把锋利的暗器击中黑衣人的一只眼睛,黑衣人瞎了眼,惨叫一声:“啊啊……”
紧接着,屋顶其他的黑衣人跳了下来,同景晨打斗了起来。
褚杳鸢目睹眼前的打斗画面,好似在看古装电视剧一般,不经拍了拍手,鼓掌喊道:“好,打得不错,继续……”
这画面明显是国舅大人占了上风,瞎了一只眼的黑衣人,趁乱从窗口爬了进来。
他拿着棍子就要偷袭褚杳鸢,褚杳鸢听觉灵敏,早有察觉,一手就将黑衣人制服的地。
她利用戒指空间拿出一把手术刀持在黑衣人脖子上,一声怒喝:“到底是谁派你来的,快说!”
这时,景晨也已经将其他黑衣人全都杀掉了。
瞎了一只眼的黑衣人知道已经没了活路,并咬舌自尽了。
景晨迈步走来,言语之中皆是担忧:“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方才我就不应该瞎了他一只眼,而是直接杀了他。”
褚杳鸢将一根手指放在黑衣人的鼻息下,发现已经没了呼吸:“他已经死了,没问出来历,不过他身上有一根绳子,估计不是来杀我的,而是来绑我的。”
男生声音低沉好听:“真没想到你这个小丫头片子,眼神这么好使,他身上确实是有一根麻绳,所以你觉得更应该是谁指使?”
如今的局面,要绑她的人,褚杳翎或者是三皇子。
褚杳鸢笑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今日到我院子里找我,是为了何事?”
景晨看着地面的尸体碍眼,并拍了拍手掌,下一秒出现几个暗卫,他吩咐道:“拖下去。”
“遵命。”暗卫夜北应道,之后同他一块过来的侍卫一把就将地面上的尸体都拖了下去,血迹了擦了一遍。
他是国舅爷的贴身暗卫,对国舅爷忠心耿耿。
景晨一把就将褚杳鸢壁咚在坚固的墙面上,轻声说:“我说的以身相许之事?可否还记得。”
褚杳鸢冷笑道:“国舅大人,你今日亲自过来,就是为了问这句话?这未免也看得起臣女了吧。”
“你这女人倒挺有意思,从来还没有人能将我戏谑到如此,你是第一个,所……”景晨狭长的凤眸目不转睛地垂眸看着她,薄唇越发凑近,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
褚杳鸢心脏不禁小鹿乱撞,她下意识地伸出小拳拳捶了捶他刀枪不入的胸膛,道:“你干嘛?别以为你长得帅就可以耍流氓,我告诉你,我可不是那样的……”
景晨从墙上抓起了一只毛毛虫:“好险,差点这只毛毛虫就要爬到你耳朵上了,快说,你要怎么答谢我的救命之恩?”
褚杳鸢一脸吃惊,替她抓只毛毛虫就救命之恩了?又或者是,方才的那些黑衣人,倘若这家伙当时没来,未必是她的对手!
景晨将眼前的小女人打横抱起:“我就知道你同其他女人不一样,吃软不吃硬。”
褚杳鸢心慌了一下:“你快放我下来!”
“你好吵。”景晨一脸嫌弃地将她放置在床上,替她盖上被子:“夜色不早,快睡吧。”
这个男人已经是第二次擅闯她闺房了,简直不将她放在眼里,真是无法无天了!
这男人到底在玩什么花招,方才真是为了抱她到床,让她好好入睡这么简单?
莫非是害怕她真的逃婚了?
褚杳鸢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有你在,我不放心,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