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两鬓是青色的发茬,干劲利落。他的眉骨优越漂亮,突起的弧度流畅,英俊硬朗。冷白光投在他高耸的鼻梁上,显得皮肤更加白净如玉。
女人托起他的下颚,高傲地下令,“取悦我。”
庄响的眉毛皱起,隐忍地将眼皮轻轻合上,稍长的睫毛如同小巧的蝴蝶抖动翅膀,温驯又柔弱。
“如你所愿,我尊敬的夫人。”他起身,揽过女人纤细的腰肢,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庄响的体温高得吓人,女人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他滚烫的皮肤,仿佛情欲从骨子里一寸一寸向外生长,带出血肉的热情。
察觉到女人本能的退缩,他低头衔咬住她柔软的上唇,声音含糊沙哑,“夫人,看向我,不要躲。”
灵活的舌头探进温热的内里,缓慢地搅动着女人的情绪。轻微的喘息,湿润的吻咬,暧昧的衣服摩擦声,交融倒在宽大的双人床上。
庄响的鼻息蹭得女人发痒,绯色从锁骨处一路漫上双颊。她趁着庄响浅吻自己脖子的时候悄悄睁眼,短暂地享受男人沉浸在欲望中的样子。
青年衬衫半褪,衣料陷进粗壮的肌肉里。他半身赤裸,胸膛泛红,汗珠挂在耳垂上,凝结着原始的冲动。
他跪坐起身,水色明显,透亮的痕迹从他饱满的胸肌中穿过,往下顺延进茂盛的腹毛,直至性感的三角区域。
“夫人。”庄响的动作停止了。
两人对视,女人从他的眼里看到了虔诚。
琥珀色的眸子贡上虔诚,原本宠物般的纯真懵懂被亵渎的愧疚取代,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夫人,我可以继续吗?”
女人轻笑出声,“你真可爱。”
她的手指搭上庄响的腰,试图进一步撩拨起男人的情绪,“都到这一步了,你忍得住吗?”
庄响喉咙里发出克制的嗓音:“我取悦到您了吗?”
“没有呢。不用忍耐也可以的。”女人轻佻地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小仆人,继续。”
夜还很长,窗外是迷醉的灯光,透明的玻璃反射出伊甸毒蛇盘绕的室内,伴着诱惑的低语。
被触碰到敏感部位,女人发出轻喘,“啊。”
“快一点。”她的情欲吞噬理智,现在身体只想冲刺到达欢愉的顶端。
庄响眨眼,肩部肌肉鼓动,那一瞬间,猎人突破柔弱纯真的伪装,用拇指扣住嘴角,抑制住骇人的笑容,“不要后悔啊,我亲爱的夫人。”
他磨动后槽牙,手腕用力捂住女人的口鼻,俯身,猎人和野兽的身影重合,狠狠地撕咬住她脆弱的颈肉,并不尖锐的牙齿挣扎,往深处下陷,最终刺破皮肤,探穿血管,让鲜血满溢进口腔。
猎杀啊。
庄响嘴角含着血液,齿间满是猩红,他回望夜窗,琥珀色的瞳孔燃烧发亮。
全场寂静,陆海的内心充满了惊讶,他没想到齐康能将庄响这个角色吃得那么透,他像是组装好剧里人物的骨架,然后赋予它自己的血肉。
优异的表演让在场所有人都毛骨悚然。尤其是结尾那一刻庄响猎食后餍足的眼神。
真实到可怕。
“cut,很好,下一场。”
齐康低头看向躺在床上的女搭档,她沉浸在刚才的场景里,被吓得晃神。
呵,果然还是演得太像了吗?
他只能飞快武装起原来内敛礼貌的样子,轻声安抚,“谢谢你,你演的很好。现在结束了,好好休息吧。”
一旁的陆海见自家男主角出戏如此之快,激动地走上前,大手往人背部一挥,“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好小子,演技又进步了。”
沉浸式的演法固然能帮助演员展现角色,但沉浸角色就容易造成难以出戏的窘境。
这么多年,齐康就只会用这一种方法演戏,陆海至今还记得这位演员的糗事。
他们先前合作了一部以极限运动为题材的电影,男主嚣张傲气,齐康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