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哪儿能拿来换烧饼。
他赶忙抓过询阙的手,把那小玉又放回询阙手里。笑道:“那你还是继续收着吧。”
询阙看着姚津,有些不耐烦,斥责起来:“那你究竟要如何?为了吃来一趟,再不吃不喝地走吗?”
顶着询阙的一脸牢骚样,姚津反而开始嬉皮笑脸,“那也不能收你这么重的礼啊!回头我无以为报,不得以身相许啊。”
询阙眼里又一抹怒气闪了一下,他手一握,收了小玉。转过身不再看姚津那泼皮的样子。嘴里随意抱怨出一句:“那你就去要饭吧。”
姚津听了也不恼,挂出个随遇而安的笑,开始在街市上寻摸起来。
半晌后,就听他喃喃地说:“这第一步啊,还真只能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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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阙懒得再问姚津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就冷冷地跟着他。
就见姚津漫步到街市中最富丽堂皇的酒楼,盯着酒楼匾额上的三个字,沁香楼,一脸得意地说:“询阙,今晚我们就在这儿吃。”
询阙一脸“你小子疯了”的表情,懒得再说一个字。
姚津卖了个关子,却没听到人接话,心里很不舒服,就想报复一下。他歪过头来不怀好意地低声问询阙:“询阙,你说凭你这容貌,能卖几两银子啊?”
询阙双眉一竖,拳已经握得骨节响。法术不能用,“人”也不能打,妖还是能打的吧!
姚津见状也不怕,反而奸计得逞地笑出了声。不等询阙出手,他已大步躲进了沁香楼。
询阙没有追上去,他猜不出姚津企图,也不想跟着姚津去丢这个人。
不一会儿,就见姚津出来。手上端着个碗,碗里却不是粥饭,竟是一碗墨汁。
询阙诧异更甚,却还是死咬着牙不问一个字。
姚津憋着笑,拉起询阙来到一旁。这时,店中的伙计抬了张破桌子给他,又送了他几张纸。没好气地说:“我说这位公子啊。你可是夸下大话了。一个时辰内,定让我店客满。若达不到,可是要在我们店里洗一宿盘子的。”
“放心放心。”姚津摆摆手,“我跑不了。”
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物,竟是一根鹅毛。是他刚从人家后厨的鹅身上,硬拔下来的。
询阙到底忍不住了,低声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姚津爽朗一笑,不答却反问道:“你定力如何啊?能否一动不动地站一会儿?”
询阙莫名其妙,还想再问,却见姚津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他刚要发怒,又听姚津急道:“哎,就这样,这个角度好。别动啊。”
询阙虽不知姚津心思,却真的没有再动。余光中,他见姚津用鹅毛蘸着墨汁在纸上勾绘起来。
是作画没错,但这笔太过新鲜,姚津握笔的姿势更是新鲜。
一时之间,不只询阙好奇,周遭来往之人,都好奇地止了步。探头探脑地往纸上瞧。
不一会儿,纸上便呈现出一男子画像,与一旁站立的男子一模一样。气质风韵竟也丝毫不差。让众人看得无不叹为观止。
姚津没理会众人那一张张惊叹的脸,收笔后,兴冲冲地拿起画走到询阙面前,讨赏地问:“像不像?”
询阙垂下眼看了看,听不出任何情绪地说了一句:“没想到,你还有这街头卖艺的本事。”
姚津不去管询阙字面上的揶揄之意,心里得意得很,只是口上却不能说。
这是他引以为傲的本事。5岁起就入绘画班练基本功,每日一幅几乎从不间断。画人像对他来说,信手拈来。
高中时,他父母以他学业为重,收了他的铅笔。倒让他练成了钢笔作画的本事。如今才能用鹅毛笔蘸了墨汁来卖艺。
其实姚津不需要询阙答复,他不需任何人答复,他也知道他画的是像的,极像的。他的能力不允许他画得不像。
数日前,要不是他接了个单,给Break画小说封面的图,要不是他自恋地画了自己的样子作封面,要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