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既往的毫无波澜,像是没什么事儿能让他真正用情。
“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请您最好别轻举妄动,我们已经派人去调查了,有结果会立即通知您。”周靳解释道。
“但我得去领导那儿露面。”秦司枢脑子里成了一堆乱麻,刚刚院长主任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他因为不知如何开口,都没有做出回应。
周靳沉默了几秒,松开他的胳膊,道:“您现在最好不要乱跑。”
“我知道。”秦司枢明白,但又不得不做。
书房,裴俨的心里压抑着无数的怒气,看来那晚在酒吧属实是被暗算了不少回,甚至还牵扯到了秦司枢,或者说本来就意在以他为踏板奔着秦司枢去。
陈恭一到处里,助理和几个员工正聚在一块,个个表情严肃,打起了比晨间例会还高扬的精神。
“站这儿干什么呢?”陈恭把公文包摔在桌子上,出言即想驱散这群人。
“陈处,您上网了吗?”助理姿态谨慎,缓缓开口。
“一大早上的哪有那清闲功夫。”陈恭被他们弄得一愣一愣的,心里又气又无奈。
“那您看看。”助理将手机递给他,面上显示的正是关于秦司枢的那篇文章。
“我*,这不裴俨吗?谁拍的?还真够不要命的。”虽然脸被打码,但他那天毕竟见过裴俨,轻而易举地就能通过衣服辨认出他,见着裴俨有事儿,他心里自然是难掩幸灾乐祸,但当他意识到这事儿的主要当事人是秦司枢时,突然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
“这事儿还挺奇怪。”陈恭摸了摸下巴,像是有在认真思考。
“我也觉得,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却也能让人丢了饭碗,况且秦医生不像那样的人。”助理补充到。
“小刘,你有空去那间叫WF的酒吧转转。”陈恭抬头叫住了刚好从后头经过的新员工。
“好的,陈处。”刘煜一手拿着早饭,一手端着刚泡好的茶,只应了一声就朝自己的位置走去,这副接地气的行为与他模特般的身材样貌并不相符。
在偷偷溜进医院的三个小时后,秦司枢垂头丧气地出来了,领导对这次的影响似乎格外重视,再加之与他对于白绛飞的诊断迟迟没有落个结果,白家的意见也在其中参了重量。
照片的内容在同事间引起了不小的讨论,他们对秦司枢的专业能力不予否认,但对于他神秘的私生活的认知却等同于一张白纸,当有人说这张白纸上有画时,人们往往会先注意到“有画”而忽视了为什么有的是这副“画”。
“小秦,你在医院也有几年了,我们也不想这样,你也太不小心了,怎么会出这档子事?”
“秦医生,大家相信你的为人,可现在这媒体消息满天飞的,医院也受到了影响。”
……
还未等秦司枢辩解,周遭的话就铺天盖地地朝他飞来,门口的记者和群众像是一根尖针,时刻刺着全院上下的脊椎,向来注重名声的老院长坐在一旁不断地叹气。
明知道他们或许是找来的托,秦司枢却找不出理由来反驳,照片的存在是事实,如果要他去解释他与裴俨的关系,怕事会牵扯出更大的事故。
回家后,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想了许久还是打开电脑,输入了“辞职信”几个字样。他暂时想不出比这更好的解决方法了,一切都像是在把他往这条路上引。
手机突然开始振动,紧接着来电铃声响起,秦司枢看了一眼显示的称谓,长长地叹了口气。
“爸。”
“你怎么回事?”电话对面的声音急促而又愤怒,一顿骂声不带喘气儿,“那种照片都能传出来,你要点脸不要?”
“对不起,爸。”
“跟你说多少次了,别给秦家丢脸,再有下次,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男人说完这句,立马挂了电话。
秦司枢看着黑屏的手机,心像是被刀割般剧痛,抬手将手机摔在墙上,碎裂的屏幕散落在地上。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