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丝毫不显穷酸，反倒衬得他好看得像青春偶像剧里的男主。

男孩此时正涨红着脸，面带羞涩的样子竟让他一个大男人都起了两分怜爱之心，若是包装一下出道，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你是在给女朋友买卫生巾吗？”

肖原试探性的问道，他在心里纠结了好几个回合，还是决定赌一把。如果没有女朋友他就把这个帅哥签下来，如果有女朋友就算了。

“不是，我是在给我妈妈买，”程允晨顿了一下，还是接着说下去：“能劳驾您帮我挑一下吗，我第一次买不太懂，如果太麻烦就算了——”

“不麻烦不麻烦，我帮你挑。那个，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肖原一边帮程允晨挑卫生巾，一边开始刺探军情。

“您请说。”程允晨默默的在一旁记下肖原拿的卫生巾的牌子和款式。

“看你挺年轻，应该刚毕业吧，和女朋友住一起吗？”

“是我刚大四毕业，”程允晨挠挠头，有点羞涩的回答道，“不过我没有女朋友，我和我妈妈住一起。”

“哦哦，那你挺幸福，还可以和妈妈住。我都一年没见我妈了……好了差不多就这些，我给你拿的都是我女朋友平时说好用的，应该还不错。”

“真是太感谢您了！”程允晨对着肖原来了个90°深鞠躬。

“对了，我是青鸟娱乐公司的经纪人，我看你非常有潜力，不知道有没有意向往娱乐圈发展呢？”肖原边说边从钱包里拿了一张名片递给程允晨。

程允晨有些狐疑的接过名片，对方在他眼里从好心的路人大叔突然转变为拐卖人口的大骗子。

肖原似乎看出了程允晨的怀疑，淡淡一笑，“我不是骗子，你要是有那个意向，可以打名片上的电话联系我，或者直接到上面的公司地址，跟前台说找肖原，我可以先带你参观参观。”说完就转身去结账了。

程允晨并未在乎这个小插曲，将名片随手揣在裤兜，继续买东西去了。

等程允晨买好东西回到医院，程妈妈已经醒过来了。正半坐在床上和查房医生沟通病情。

“医生，我什么时候能出院？”程妈妈蹙着眉，有些紧张的问道。

“妈妈——”门口的程允晨恰好走进病房打断了她的话，放下手中的东西，扶着她躺在了床上。

“您刚醒，要多休息，医生和我说了您身体没什么大问题，但要先在医院住一段时间。”

“可……”

“您放心，家里有我呢，我这么大人了能照顾好自己的。您呐，就安心养病吧。”

程允晨拉过妈妈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撒了个娇：“儿子都这么大了，您也该享享清福了。”

程妈妈满脸慈爱的说到：“你能健康开心就是妈妈的清福了。”

“妈——”

等妈妈吃过饭睡下后，程允晨去楼下倒垃圾。妈妈的药得输到晚上1点，他要一直陪着。程允晨回想起医生所说的换肾的费用，那个天价数字，有些想哭。他捏了捏兜里单薄的存折，里面的钱甚至还不够前期透析的费用。

越是算着还差多少钱，程允晨越是痛恨当时的自己。

为什么没有报一些好找工作的专业？为什么要执着于自己苍白的梦想？为什么这么自私？

“爸爸，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