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质量没有下滑,演员没有轻浮。
听着瞿大导演的大说二聊,崔东舟一度怀疑自己进了个广场舞大妈研讨会,瞿大导演那一开口,十个老鼠夹子都铲不了那张嘴。
瞿大导演:“啊,咱剧里人本来就少,后期也不多,你像编剧,才俩,但咱能省即省,啊是吧,咱争取,半年就拍完,行吧?”
果真是瞿大导演,最快半年。
崔东舟在门口顺了把伞,今儿下雪了,温度簌簌簌的往下降,降到连天气预报都震惊了。
封西洲那里还两场戏,抽不出身买日用品,崔东舟真想一榔头敲死他,就不知道自个儿带点,助理给他哦他没有助理,他助理被他打发走了,说是太烦人了。
琢磨着,拍完那两场戏也得到四点,崔东舟乐乐呵呵的开车到镇上买日用品去了。
顺带着,和江潮打了一路的电话。
崔东舟就像不明白了,怎么江潮这么多话呢,这么多话不说怎么还这多时间呢。
江潮推心置腹的和崔东舟聊了一路,唠家常唠啥的,最后了,崔东舟才发觉出来不对劲儿:“江潮,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这么多废话?”
听见这话,江潮才慢慢悠悠的说:“卢蔚蝶,她要结婚了,给我发请帖,我拒绝了。”
崔东舟挑眉,拐进小巷:“啊,然后呢?”
“没了,我就是想不明白,我想不明白我哪里不好了,怎么就一定要分手呢。”
这傻孩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纯情,就是纯情的太傻了。
“我不跟你聊了,我到组了,回见。”
把日用品往床上一放,就火急火燎的赶往拍摄现场,四点半了,到他那场了。
结果,他这么一进去,下午第二场还没拍完呢。
这场赶到陆风回忆过去,回忆过后成为了一名警察,接手了江都那个案子。
进展的可以说是非常的快了。
第三场捱到了五点,崔东舟顶着补了无数遍的妆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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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过去,江都像是销声匿迹了一样,那个组织也是,再也没有出过一起关于他们的案子,偶尔有那么几起轰动的,还不是他们的手笔,留着也是手上拔不掉的一根肉刺。
陆风接手了这件案子,揭开了那块有些年头的伤疤。
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为了迟来十六年的正义,还是为了复仇?陆风不知道,他只知道,江都一天不绳之以法,那些孩子一天不得安宁。
少年的稚气一脱,露出了犬牙,黑暗中的猛虎亮出利刃,血腥味伴着脚步声愈来愈浓。
这一场好戏,终于拉开了帷幕。
在陆风接手的第二天,东城出了一起命案。
陆风带着小队赶到时,就看见十一具儿童的尸体,***,身上满是污浊,地面上还用血迹写了字:审判之时,风袭江都,十年君心,今朝并还。
风袭江都。
不得安宁。
黑暗之中,江都睁开眼,苍白的面庞映衬着金光,潮湿的地下室里满目疮痍,头狼?
事情发生的很快,新闻传遍了东城。
有人说,江都回来了,有人说,是有人可以模仿,还有人把孩子送往国外只求安宁,可在办理出国手续的时候,孩子就被拐走了,再也没有回来,尸体都没有寻到。
山雨欲来,风满楼。席卷江都,满目纣。
一个星期以后,陆风接到了一个神秘电话,那个人用了变声器,教唆陆风单身前往曾经的地下室,他说,那里有一切他想知道的。
陆风挂了电话,把电话号码扔给警员,自己携带***赶往地下室。
他还是年轻,没有留个心眼儿。
地下室还是一如既往的潮湿阴暗,安静到无法再安静。
陆风小心翼翼的进去,却看见江都满身伤痕的坐在电椅上,神情自若。
陆风摸着腰间的***,却听江都有气无力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