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演,没忍住笑了下。

这么拙劣的表演,真的能骗到人吗?

苏晓禾越哭越大声,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一大清早就把陆家的人全引了下来。

傅文茵从楼上下来,顺带将苏晓禾拉起。

没多久陆老太太也下来了。

苏晓禾捂着嘴,委屈巴巴地盯着姜也看,仓皇地摇头:“没什么,我没事,不关姐姐的事。”

陆家几人站在走廊边,心情不佳。

陆老太太盯着这一幕,有些烦了,“有什么说什么就是,大清早哭哭啼啼不吉利。”

苏晓禾唇角一僵,“我说了几句叔叔阿姨奶奶的好话,姐姐就推了我一把,她可能只是对我有意见,陆奶奶别在意。”

众人纷纷转向姜也。

姜也依旧坦坦荡荡,“我没有做过,只是她说了王妈的坏话,没干什么活,却冒领了王妈的功劳,我没忍住说了她几句,然后她就突然跪了下来,指着我就开始哭,跟在苏家的时候一样。”

“我没有推她。”她补充道。

苏晓禾弱弱地道:“姐姐说没有就是没有。”

面对众人怀疑的眼神,姜也看向浴室。

“王妈一直在浴室打扫,我们这里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那里看得一清二楚。”她依旧从容不迫。

苏晓禾脸色猛变,紧盯浴室。

几秒钟的功夫,王妈拎着湿漉漉的抹布,从浴室走了出来。

看苏晓禾的眼神颇为嫌弃,这些天一直甜言蜜语的哄着她,原来是为了让她当苦力白泡茶,苏晓禾自己去老太太面前领功劳,还说她不过就是保姆。

保姆怎么了,保姆也比她一个独占雀巢的冒牌货强。

“姜小姐没推她,我看的一清二楚,她说了几句难听的话,又嫌我每天泡的茶不好喝,但老太太的茶一直都是我泡的,这些天也是,然后不知怎的她突然跪了下来,哭哭啼啼指着姜小姐。”

王妈说的清晰了然,她在陆家干了二十几年,早就是这家的一份子了。

陆家人哪里有不信她的道理?

于是乎,看着苏晓禾的目光冷了下来。

苏晓禾没想到王妈一直躲在浴室,张着嘴就想辩解。

陆老太太绕过她下楼,“不用说了,你是客人,没有让你早起的道理,茶不是你泡的便好,外人泡的我喝不惯,你以后也不用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