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要难得多。

沐闻舟显然也是不信:“她家的钱,或许不比你库里的少。”

“闻舟,你何时学会用钱衡量日子好坏了?”萧牧野不满:“冬宁这些年,一直被她表哥骚扰,要她委身下嫁。”

我很想问问萧牧野,前一句话他是如何说出口的。

不用钱衡量日子好坏?

那难不成用头衔吗?

四年前王府失势,家底被逃跑的仆人几乎搬空,走在路上都没人愿意侧目。

我说我是成安王妃,人家问我,成安王妃值几个钱?

若不是我将那些铺子起死回生救回来,成安王府靠着一个王爵,难不成供养的起么?

我觉得好可笑啊。

就好像萧牧野这句话不是否认钱财的作用,否认的是我这个人。

“既然如此,怎么等到现在才娶回来?”

沐闻舟问出了我心底同样的一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