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李泽修抚摸着满手的青丝,喟叹了一声,又欲去解她的衣带。
李浔芜死死抓着自己的衣衫,带着哭腔凄然道:
“皇兄,这样不行,我们不可以这样……唔……”
话音刚落,就被李泽修堵住了唇。
李泽修毫不费力地制住了她的手脚,褪尽自己的衣冠压了上去,红着眼睛哑声道:
“那个人有没有解过你的衣衫?有没有像我这样碰过你?”
李浔芜哭的说不出来话,只胡乱的挣扎起来。
李泽修皱眉,伸出大掌在那雪白纤腰上用力一握,女子猝不及防弓起了腰,低低地痛呼了一声,颤声崩溃道:
“没有…他没有……皇兄…求你别这样——”
皇帝这才满意,勾起了唇角,低头吻了吻身下人的眉心,劝道:
“别哭了,自古洞房花烛夜,都是人生乐事,朕的芜儿真是好生可怜,竟不曾受用过。”
“朕今夜…就好好为你补上。你需得明白,不仅是今夜的酒比你的合卺酒要好,今夜的男子,也比你那倒霉的驸马郎要强上许多呢。”
皇帝说到最后,嗓音有些发颤,分明情动之意。
他说罢,便又重新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