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上,喉结滚动几下:“何苦这般自轻自践自伤——

任灯咬了咬唇,想到今晚她所有的狼狈都被他看了个遍。

以为他接下来的话会是奚落嘲讽,车内却寂静一片,只有雨敲打车窗和她抽泣的声音。

景宇阳实在没忍住,偷偷往后瞥了一眼。

随轲拧开矿泉水瓶抵到任灯唇边,眸中似有熊熊火苗在燃烧。

景宇阳屏了呼吸,他发现了大秘密。

下一秒,他对上随轲的视线,心里一咯噔。

完了,要被灭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