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微移躲过皇帝的手,并说道:“皇上,奴婢是太后的奴婢,只有太后才有权处置奴婢。”

“奴婢要纠正香贵妃刚刚说的话,无脑,且有煽风点火嫌疑。”

“受百姓供养,却不为百姓谋福。你算个什么东西,就敢上来指责太后,第一,太后的坤宁宫吃穿用度皆是太后娘娘私库所出,也就是太后娘娘的嫁妆。第二,太后自监国以来出台的的政策,哪条不为容国百姓好?”

“就第一条,废除祖制活人献祭,若这条不废除,奴婢想香贵妃怕是在适龄的时候就成为献祭的一份子。香贵妃,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辱说太后半点不是?”

“还有第二条,太后大力推举平民也能参加科举,这为大容国选举了不少有才华寒门子弟?”

“你一个无脑绣花枕头也妄想利用太后,在众朝臣面前刷存感?你算老几啊?”

“你一个无知又蠢笨的妇人,若不是得陛下保护,就你刚刚说的那几条就能将你送宗人府关几年。太后送你到冷宫,还不安分守已,出来依旧无言乱语,一点都不知道感恩。”

“就你刚刚以上犯下的态度,太后若是有心治你的罪,就不是掌你二十嘴巴子那么简单了。”

“你该谢太后仁慈 ,没有治你的罪。”

墨香声音咬字清晰,音量还大,她刚刚说的话让在场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众朝臣听见那两条制度,这才想起这个恶毒太后曾经为容国做的事。

单单第一条,每年祖制活人献祭,容国就需要一百男童,一百女童,祈求国家风调雨顺。

近些年来并未有人献祭,也不见得国家不风调雨顺,都暗暗点头。

这妖后也算做了一件有功德的事。

再说了,这妖后吃穿用度奢侈,那是她本来的嫁妆,这哪里轮得一个小妃子在此置喙。

容淮舟耳边传来众朝臣交耳说话的声音,听得他耳尖微微一烫,脸色涨红。这些人说话的用词没在骂他,但是这些百官的眼神,语气像是嘲讽他是一个废物似的。

只会听女人枕边风,连最基本判断是非能力都没有。

心中滋生一种羞耻感,心中有些恼怒自己的香儿,无端端说这些做什么?

好好陪着他不就好了吗?

没事整那么多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