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摸我……”
祁砚洲额角轻跳了下,指尖被她带着触碰到她软腰上细腻的肌肤。
如绸缎般的触感让他用力扣紧了她些,女人身上那股甜腻的味道与他的呼吸交缠,烧出一些微妙的化学反应。
“是不是热热的?”她问。
祁砚洲微微眯眸。
他今日喝了不少酒,所以此时对她产生了一层诱人的滤镜。
就在宋初晚以为进度条拉到九十九,接下来就是最关键的干柴烈火时——
她刚贴近想要吻上去,却被男人毫不犹豫地扒了下来,丢进了浴池里。
有点懵,她仰头。
花洒里的凉水迎面洒下来,将她体内欲念浇灭了大半,冰凉感溢满全身,透过细细的水珠,她看清男人那张冷冰冰的脸。
他居高临下望着她,对她半分欲望都没有。
那眼神高高在上,似乎觉得她的勾引手段太低级,他根本看不上。
她咬了咬牙。
这男人——
还真是不好勾引。
她都做到这种份上他还无动于衷。
她挣扎了几下,可被他硬控住了,动弹不了半分。
祁砚洲将她按在浴池内不让她乱动,等池水放到差不多关掉花洒。
浴池里的水打湿了她身上的衬衫,线条贴着她玲珑的曲线,抬眼入目便是她出水芙蓉般的脸,潋滟双眸泛着盈盈水光,又纯又欲,无声撩拨。
男人别开目光,这会儿感觉那股酒劲儿上来得厉害,口干舌燥。
“在这里面待着。”
他起身要出去。
“祁砚洲……”
听到她从浴池中起身带了一身水的声音,他回过身。
她像只妖精般缠上来,抱住他,“祁砚洲,我们早晚要结婚的……你能不能让我先验验货?”
他眉梢微动,一时忘了推开她,“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如果婚后同房开盲盒才发现你不行,我岂不是后悔也晚了?那我好吃亏的。”
祁砚洲唇角轻扯了下,被她的话气笑。
被他这样盯着,宋初晚心跳加速,“如果你现在承认,我不会勉强你……嗯?”
男人眼神一暗,那一刻脑中混沌,一手扣住她的后颈,喉结上下轻滚。
祁砚洲将她从浴池里提起来抱在怀里,抵在墙壁前,握着她纤细的腿圈在他的腰上。
之后便是水到渠成的一夜春宵。
室内声响久久未歇。
…
凌晨三点。
宋初晚下床,在衣帽间里找了件衣服,换了身睡裙。
她是以慕宛宁贴身女佣的身份进来的,照顾慕宛宁的饮食起居,拥有独间佣人房。
慕宛宁说,等他们结束,她要去佣人房里把她换回来。
上床受孕可以,但绝不允许她和祁砚洲同榻而眠。
一楼最里侧的佣人房,宋初晚轻轻把门打开进去,“姐姐。”
慕宛宁听到动静便立马起身,“成了吗?”
“嗯。”
慕宛宁心中五味杂陈,无名火烧得旺盛。
她费尽心思,用了那么多手段都没能和祁砚洲有一点肌肤之亲,偏偏宋初晚运气这么好,一次就成。
她果然跟她那个狐狸精妈妈一样,惯会勾引男人。
可事情比想象中顺利,她应该高兴,她距离祁太太的位置又近一步。
到底是憋了一口气,随即,她又注意到她身上那件浅粉色的蕾丝吊带裙,拧眉。
那是她的……
她明明让她穿的是那件保守的睡衣。
慕宛宁怒火蹭地一下冒上来,拧眉,睨向宋初晚,质问道:“谁允许你穿我的衣服了?”
宋初晚抿唇:“那件湿透了,我没衣服穿,只能先借下姐姐的衣服。”
这话说得暧昧,湿透了,她刚和祁砚洲做完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