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脾性，应该会待到明天才对啊。

“身体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就出院了。”

姜书禾尽量用平静地语气解释，“学校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在看向电梯方向的时候，赵悠然突然回过神，一脸打量的姿态看着她，在姜书禾半只脚踏进电梯的时候将她给拉了出来。

姜书禾一脸茫然地被拉到医院的休闲区，赵悠然买了两杯咖啡，给了她一杯。

“说说吧。”赵悠然抿了口咖啡，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什么？”姜书禾一脸懵，内心却在打鼓，学姐她该不会知道了什么？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

“三更半夜的回什么学校，宿管阿姨都锁门了。”

“哦，我跟宿管所以说好了的……”

“那你等电梯做什么？”

“啊？”

“电梯是去地下车库的，你要是打车回学校的话应该去医院门口。”

姜书禾心跳得飞快，像失控的鼓点。

是赵悠然先再次开了口，“我看到靳珩进你的病房，时间还不短，其实你们俩认识？”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学姐，如果我说是因为上完家教课撞到头后，他送我来，然后出于责任心来看看，你信吗？”

赵悠然白了她一眼，“你做家教的那户人姓谭，跟靳珩就不是一个姓氏，再怎么有责任心你这个事情也不该是他这个第三方插手，况且他还是那样的身份……

所以真相只有两个，要么你们本来就认识，要么他看上你了想勾搭你。你给我个解释吧，夜班上得我心烦意乱，我也想吃瓜。”

“那学姐，我说了你可别外传啊……”

姜书禾跟赵悠然的友谊从初中开始，赵悠然大她两届，初一的时候姜书禾在学校卖辣条被校霸捣乱，还是赵悠然替她出的头。

那时候的赵悠然还告诉她，不能只顾着蝇头小利，要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学习上，考上重点大学才有机会改变命运。

知识改变命运，其实姜书禾小时候是不信的，母亲是那个时代的高材生，还不是被骗，还不是最后被逼成了疯子。

所以很小的时候起，姜书禾就想要很多很多的钱，从小学起就在学校跟走街串巷似的卖零食。

如果不是赵悠然，可能她最后成绩也不会那么好吧。

原本她是打算瞒着自己和靳珩的那点事的，可是既然她猜到了，那就坦白吧，起码赵悠然她信得过。

她如实阐述了自己这两年和靳珩的事情，听得赵悠然的表情跟吃了金子似的，眼冒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