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板上显示的时间线和线索,只知道凶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踪受害人的。

除此之外,就没有了其他新的突破口,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这时,上官去提议要去看看案发现场,想要破案还是得从现场出发,说不定会有东西还没被发现。

“好,我跟你一起去。”傅启博也有的想法,他并不奇怪上官沁会有这样的提议,因为他也是个喜欢在没有思路的时候回归案子最开始的地方,重新去思考、去发现。

在工作的时候,两个人都是沉着冷静的态度,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看不出来是夫妻。

到达现场后,他们向工作人员出示了证件,现场工作人员过来向两人说明了现场的情况,勘察员将发现的痕迹以及死者的位置都做了标识。

上官沁和傅启博走进案发现场,先看了死者的位置,死者被发现时是反坐在椅子上,脖子处被鱼线勒得只剩下一点皮还连接着身体,没有让整个头断掉,看到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两人继续往里走了,看了下地上的标识,没有其他发现。

两人准备撤退了,在上官沁转身的时候,在受害人的房间门上发现了一处不起眼的划痕,不像是之前留下的,倒向是受害人留下来的标记,傅启博叫来了勘察员拍照取证并做好标记,好在这一趟还算是有收获,其他的就等明天再跟受害人邻居了解下情况。

做完这些工作之后,傅启博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2点了,就留了几个人守着案发现场不要被破坏了,让其他人先回去休息。

傅启博向今晚值班的同事交代了后续工作之后,看向上官沁:“傅太太,我们也该回家了。”

听到傅启博喊她【傅太太】,上官沁心想他是怎么喊得这么的自然的,而脑子在想着事情,身体却就这么跟着他走了。

走到车子旁边,傅启博向她伸手,起先上官沁没有反应过来。

傅启博朝车子那边偏了下头,示意上官沁将车钥匙给他,他来开车。

傅启博替她拉开了副驾驶的门让她坐了上去,车子启动后,上官沁从中控的位置拿出傅启博给她的资料“傅教授,这是您的资料,您把我送到前面路口,我打车回去,车子明天您开到检察院还我就行。”

傅启博看了她一眼,没有接她递过来的资料。

上官沁也没有在意,知道他在开车,现在伸手过来接资料不太安全,便又把资料暂时放回中控的位置。

“这半年是我冷落了你,不过你也没找我,所以没必要觉得不好意思。”

上官沁:“??”

她有说自己不好意思吗?

她以为傅启博没有懂自己的意思,再次解释:“我打车很方便的,今天您也辛苦了,就......”

“上官沁,我们是正儿八经领了证的。”

傅启博靠边停了车,身子向上官沁这边转了过去,看着她一脸严肃的。

“我家里的教育,没有让我半夜把自己的妻子扔在路边自己打车回去的道理。”

“我以为,我将自己所有的资产交给你可以让你明白我的意思,却没想到,你对我这么见外。”

最后这句话,傅启博有点控诉和委屈的样子。

他分明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现在却将自己放在了委屈受害者的位置。

上官沁本想辩解的话语落在嘴边就说不出来了。

一路跟着傅启博到了他的住处,随着车子停下,上官去看了下出现在眼前的别墅,深深的叹了口气。

算了,今天已经够折腾了,现在睡觉要紧。

上官沁还在想着这么应付的事情,这边傅启博就替她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向她摊开了手掌,视线也落在了她的脸上。

其实上官沁对这还是不太习惯,但是出于礼貌将手放在了他的掌心上,然后借着他的力量起身下了车。

傅启博将上官沁的行李从后备箱取了下来,看着站在原地的上官沁说:“傅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