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正室,不用待嫁,一顶轿子抬过去就是人家的人了。
小姐太可怜了。
温书筱拍了拍她的手,打断她,“去把冬雪叫来。”
“是”她揉着红眼睛哭唧唧的出门了。
她知道自己嘴快脑子还笨,小姐很多事都不放心让她做。
很快,冬雪便过来了。
她已经了解完情况,气得眼都红了。
小姐这些年怎么过来的她比谁都清楚。
老爷什么都不管,主母虽然不苛责庶子庶女,但也仅仅如此而已。
这小姐刚被退婚,他们就……
“小姐,他们真是欺人太甚了!”
温书筱笑着拍拍她手,无声安抚,冬雪直接哭了出来。
“冬雪,别哭了,我什么时候吃过哑巴亏,吴家,我是不会去的。”
“他们敢给我下药,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夏荷惊讶瞪大眸子,“小姐,他们给你下药了?你怎么不说呀,严不严重......”
冬雪停止哭泣,急忙捂住夏荷的嘴。
解决问题要紧,嚷嚷什么嚷嚷。
冬雪:“小姐,我们该怎么做?”
温书筱团起一团雪把玩着,“夏荷,让人守好院子,吴大爷敢来,直接当登徒子处理,不用顾忌!”
“冬雪,你去库房,把那套祖母绿首饰拿出来。”
“再拿一万两银票。”
“是。”夏荷冬雪齐声回答。
半个时辰后,温书筱带着冬雪朝正院走去。
正院卧房,温母郑氏正在午睡。
一个嬷嬷轻手轻脚走了进来,“夫人,二小姐过来了。”
“应该是为了吴家纳妾的事,要不要打发走?”
郑氏叹了口气,挥挥手,“让她进来吧。”
屋内木沉香环绕,温书筱毕恭毕敬走了进来。
“母亲安。”
郑氏揉了揉困觉的额头,随意道:“坐吧。”
“谢母亲。”
温书筱坐下,给身后的冬雪递了个眼色,冬雪立马将盒子放到桌上。
“母亲,舅舅那边新得了一套首饰,特意孝敬给您的。”
“你有心了,替我谢谢你舅舅。”
闲聊了一会,温书筱便退下了。
虽然她没说所为何事,但大家都心照不宣。
回到海棠院,温书筱便安静看起书。
冬雪心急,“小姐,夫人会帮忙吗?”
“会。”
郑氏很缺钱,温父的俸禄供养一大家子,很困难,家里余钱很少。
果然,傍晚,正院的大嬷嬷过来了。
“二小姐,夫人同意了。”
“但需要你出去避避风头,一年半载最好不要回来,借口,需你自己找。”
“至于老爷那边,你无需操心,夫人会处理。”
——
深夜
永州吴家乱了套。
正院内,男子的痛呼声和女子的啼哭声缠成一片,嘈杂的让人头疼。
温书嫋站在床边,不停的拿着手帕擦拭着湿润的眼角。
她望着床上痛苦扭曲的男人,想靠近又胆怯的后退一步,“夫君,你还好吗?”
吴大爷在温府没得手,回来气性大得很。
温书嫋便让自己房中的丫鬟伺候他,谁知那个丫鬟性子那么烈,能被大爷看上是她的福气,她竟把大爷废了。
人...还逃了。
这可怎么办,那个丫鬟,是她房中人。
“好?老子这样能好吗?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吴家大爷痛苦的满脸扭曲,拿起一旁的玉枕就往温书嫋身上砸。
剧痛袭来,温书嫋不敢躲,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流下,她吓的停止了哭泣。
她不会死吧?
“少夫人,你没事吧。”贴身丫鬟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