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又水灵,要是抱一下,不知道有多爽,少活几年男人都愿意。
时不时偷看,又刻意躲避目光,甚至偶尔喉结滚动悄悄吞着唾沫。
兄弟两人在聊着,陈平泰话锋一转:“小平安,你被分配到哪个部门端铁饭碗?”
该来的事情总会来,陈平安低下头,把驻村的情况说了一遍,陈平泰有些失落,脸色不太好看。
“没事,能到村委会工作,那也是好工作,多少人做梦,年年给村长还有副村长送礼,都进不去呢!以后在十里八乡也是高人一等。”
柳如烟在那里安慰着。
总之是好事,吃饭的时候,难得有肉,堂兄弟两人,喝了两半碗糯米酒。
吃完饭,嫂子柳如烟抱着被子去铺被子,经过夫妻两人商量,居然和嫂子堂哥同住一间房,把陈平安吓了一跳,赶紧拒绝。
堂哥说,所有房间都漏雨,没办法只能将就。
从另一间房,抬了一张旧床,和堂哥堂嫂床并齐,中间留了一道半米宽的过道。
黑夜,天如同破了似的,大雨依旧哗啦哗啦下着,瓦片噗噗响,夜深人静,陈平安彻夜难眠。
因为嫂子柳如烟,睡在外面,侧身躺着,而且时不时闻到那女人的气味,熟悉而又让人心惊胆颤,罪恶感满满害怕,又忍不住那种欲望。
假装睡着,眼睛张开一条缝,却一直望着柳如烟的背影。
接下来的一幕,顿时瞪大眼睛,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