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
“谢谢,劳烦了。”
姜娉见他一直不走,也不好不吃,只拿了块曲奇饼干咬了一口。
那人见她吃了,这才开心地走开了。
陆权处理完事情下楼时,姜娉已经将一整块儿曲奇饼干吃完了,正喝着茶。
陆权慢慢上前,嘴角已然带着笑意。
“喜欢吃哪个,等会让厨房多做些你带回去。”
姜娉自然摇头拒绝。
忽然又想到一件事,她开口问:“陈家船运的事多谢你帮忙。”
“也不算,只能说严孝笙很识趣儿。”
陆权粲然一笑。
晚饭罢,他亲自开车送姜娉回家,一路上虽然交谈较少,但至少没再针锋相对。
下车时陆权叫住了她,将一个盒子递了过去。
“你的钻石项链被我扯坏了,赔一套新首饰给你。”
姜娉拒绝:“不用了,一条项链而已。”
陆权目光骤然冷了下来,“一条项链而已你都不愿意收?还是说你觉得我送的没有陈家的好?”
姜娉见管家站在公馆门口,也不愿与陆权过多攀扯,于是伸手拿了,转身就走。
“下周一,戴着它来参加我的任职宴。”
身后的陆权笑着开口。
姜娉没理会他,径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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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海关那边传了消息来,押着的货物总算是归还了。
姜娉带着费启凡亲自查收,确认了这批货没有问题,这才安心。
费启凡自打上回那件事后,对姜娉更加毕恭毕敬。当然,关于某些不该说的,他自然也是闭口不提。
毕竟,新的总督马上就要上任了。
此时的政府内有些动荡不安。
严孝笙走的时候,带走了几个心腹官员,但走的不多,剩下的他也管不了。
一般新官上台,总是要换一批心腹下属,不仅仅是因为使唤着熟悉,更是内部权利的变动。
陆权自然也不例外。
意外的,调动人员里头没有盛世均。
陆权虽霸道蛮横,但并不屈才。相反的,他很会赏识人。
若非盛世均对姜娉有意,且刻意与陆权相争,他或许还能得陆权青睐。
但也正是如此,陆权不但没有撤去盛世均的警司厅长一职,反而与他放权不少。
虽不愿承认,但陆权知道,他与盛世均都是同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