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事?”
他压着情绪。
但是电话那边突然传来孩子奶呼呼的声音,“爸爸,我们好想你啊。”
沈世州忘了母亲三天前就去海城看孩子了。
男人立刻神情温柔下来。
站在书房外的时媛,心里像是有把刀子。
电话那边是祖孙其乐融融的声音,电话这边的沈世州温声安抚,“爸爸去陪你们过生日,你们乖乖听妈妈和奶奶的话。”
时媛此刻像是个多余的外人。
她转身从书房门走回房间。
时媛站在阳台上,京省的夜空寂孤独,就连院子里的那个玉兰树都显得讽刺。
当初她喜欢玉兰花,沈世州就在院子里移植了许多棵回来,日月照料,只有这一棵活了下来。
入目解释刺骨的嘲讽。
时媛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我下个月有工作要去日本,用流感导致的肺炎帮我安排一场意外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