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送你们一程。”
也没等丘一远再拒绝,苏棠洲就接到了一个电话,轻松的神情变了,他神色慌张地离开了,只说改日再见。
穆洛手上就捧着那么大一束的玫瑰花,跟丘一远去了附近的咖啡店,这咖啡店很有名,但是客人不多,因为咖啡店的男主人脾气很古怪,不给人进去拍照和打卡,每日只开放几十个客人,不像个正经做生意的。
说来说去,丘一远就是觉得自己身边没有几个正经人。
穆洛和丘一远之前送过这家店的店长夫人回家,也就侥幸每次过来都是有位置的。
那个时候,店长夫人出来购物,她买了许多东西,一辆摩托车飞速奔驰而过,可能那是个新手,差点把人给撞飞了,她往旁边躲闪,摔了一跤,把脚给崴了。
只能说,他们都是因祸得福吧。
进了咖啡店,两个人落了座,等着上咖啡和蛋糕的时间,穆洛闻了闻玫瑰花,然后看见了花里的小卡片,他忽然轻声笑了一下,然后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问丘一远:“money,你对他是个什么想法?我看他对你可是真好啊,难不成你忌惮他是个男人,可男色和女色有什么区别,色字头上都是一把刀,这么好看的人,危险又迷人,你没点其他心思?”
“我对他倒是没什么心思,我看你就有。”丘一远懒得搭理他,“你收花倒是挺开心啊?难不成真看上他了?”
“只要他真心喜欢我,不论是男是女,我都不介意。性别不卡死,爱情不就从一种选择变成了两种选择?男女我都要!”穆洛说着从花束里拿出卡片,“可惜我不擅自作多情,他感兴趣的,不是我。”
丘一远看了一眼,卡片上写的内容很奇怪,很端正的字体:棠洲哥,我等你。
“我猜他看见你太激动了,抱错花了,而且他肯定没发现这张卡片的存在。”穆洛的语气耐人寻味,他知道苏棠洲一直在接近丘一远,毕竟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丘一远拒绝过苏棠洲的示好,可是苏棠洲非要说:“我对你好,是因为我单方面想对你好,这是我的一厢情愿。”那旁人还能有什么办法?
“嗯,有道理。”丘一远左耳进右耳出的,已经很习惯敷衍他了。
“我还以为,你失恋情伤太重,有了心理阴影,变性了,从此不敢再喜欢女人了。”丘一远忽然提起了这个话题,然后穆洛安静了,他一向聒噪,可以自己没完没了地说个不停,像只苍蝇一般嗡嗡响,很难缠,只要丘一远开口这么说,两个人的谈话到此就会结束了。
别看穆洛说得那么随意,其实他并不像他表面说得那样,他有个喜欢过许多年的女子,用他的话来说,那是他的一见钟情,可惜对方已经和别人郎情妾意了,他就那么看着,从春天看到冬天,一年又一年,终于有一天,那两个人分手了,他知道那事很不地道,但还是趁虚而入了。
穆洛对那个女子的好,很难用言语概括,不知道是不是因此,那个女子终于心软了,答应了和他在一起。
然好景不长,两个人没到半年就分手了,和平分手,至今还是朋友,甚至不是好朋友,就是普通朋友,偶尔问候两句。
分手那天,那个女的还抱着穆洛声泪俱下,一共说了三次“你是个好人”,这个故事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可是谷一远很了解穆洛,他和心之所向的人在一起,一定是小心翼翼、百般呵护的,怎么可能轻易放手?分手这件事,却是他先提出来的。
纵然,两个人是死党,谷一远至今还是不知道,他们分手那阵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有的人说放下了,是真的放下了,而有的人说放下了,只是假装放下了。
丘一远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只好给自己找补:“你若是真觉得苏棠洲不错,也可以试试,你说的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跟他风流一把,也不亏。”
“……”这话还真是让穆洛无处吐槽,他哭笑不得,然后说:“后妈,我起码谈过恋爱,都这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