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前来买药的人。
林凡闻声回头,沉声道:“老先生,晚辈无意冒犯,只是想来买一套银针给我母亲治病,是这里的保安先动的手!”
“银针治病?”张悬壶沉声道,将视线转移到林凡怀里的周淑喜身上。
这妇人嘴唇发青、面色枯黄苍白,双眸紧闭,四肢无力下垂,一日内大限将至!就是他出手,也没有一成把握将其救回!
张悬壶摇了摇头,刚准备说些劝慰的话,陡然间瞧见林凡搭在周淑喜肩膀右手上戴着的古朴戒指!
只一眼,张悬壶脸色大变,看向林凡的眼神充满了震惊!
五十年了,他又看见这枚充满神秘色彩的无极古戒了!
莫非眼前这个年轻人是燕京那位大人物的后人?
想到这里,张悬壶浑身一个哆嗦。
燕京那个姓林的大人物,是连他背后靠山高家也不配仰望的存在!
“这位小先生,我办公室正好有一套银针,您若不嫌弃,可以用它来为令母治病!”张悬壶对林凡恭敬道,向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多谢!”张悬壶恭敬的态度让林凡一愣,随即感激的冲张悬壶点点头。
“师父!您怎么还给这小瘪三借银针?”年轻医师并不认识林凡手中的戒指,也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要对一个穷鬼这么客气,于是谄媚的跑到张悬壶身边解释道:
“师父!您离他远点!这人浑身脏臭,还有暴力倾向,没有钱却嚷嚷着要买银针,不给他就出手打人,实在是无法无天,一点不把您放在眼里!”
年轻医师越说越起劲,一点没察觉到张悬壶的脸色变黑了。
就在这时,年轻医师托人叫来的虎哥正好带着一群人从楼上下来,大声呵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子!竟然敢来我悬壶医馆闹事?不知道这悬壶医馆是我们高家罩着的吗?”
江城高家,江城四大家族之一!同时手里掌握着江城百分之八十的医药行业资源,是江城有名的医药大家族!江城几乎所有医药相关的小企业小家族,都是依仗着高家才能活下来的!
“虎哥,就是这个穷酸货过来惹事...”年轻医师见虎哥下来,指着林凡冷声道。
不料话没说完,就被张悬壶打断:“小虎,这竖子竟然说我浑身脏臭,骂我有暴力倾向,你看着办吧!”
张悬壶沉声道,竟是指着年轻医师说的。
年轻医师见状大惊,当场懵逼道:“师父!不是啊!我不是说您,我是在说您身边那个狗东西!”
张悬壶一听,脸色更黑了!他小心的看了林凡一眼,见其面色如常不似生气,便松了一口气。
然后猛然一脚踹开年轻医师,怒道:“狗东西,我没有你这样的徒弟,给我滚出这里!”
“张老您别生气,这不长眼的小子就交给我了!”虎哥很有眼力见的冲过去一把揪住年轻医师。冲着张悬壶笑了一下,然后垂下眼眸狠狠盯着年轻医师,一把将其拖出了悬壶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