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锋相对呀,又是过来刺杀的?(2 / 3)

“什么?”晏訾殊忍不住炸毛,什么情况?姬衡这是做什么?舞姬虽然自己毫不知情,但也是自己带过去的,姬衡这是看在燕国的面子上给自己一条性命?

那他现在这样变相囚禁自己是什么意思?

晏訾殊脑子转个不停,马上,一个更加令他恐惧的想法油然而生!

该不是,姬衡跟原文中一样,要强迫他…强迫他……

晏訾殊无力坐回床榻上,失神道:“他果然还是馋上了我的身子。”

站着的二人对视一眼,面容有些抖动。

两个侍从一个叫青木,一个叫青竹。两人不像宫仆,更像是来监视他的。晏訾殊没敢招惹二人,甚至连饭菜都没敢下嘴,三人这么僵持着,情况在第五日老太医将他身上的余毒清理干净,青木将照星给带来启阳殿才有所好转。

唯一幸运的是,姬衡这五日都没有来。

晏訾殊往嘴里丢了颗瓜子仁,木讷的嚼着,然后叹了一口气。

日子每过一日,他就感觉自己的贞操就离自己远了一步。他身上的余毒已经清干净了,按照小说的套路,秦王应该过来了。

不多时,晏訾殊听到院门外传来车轮滚过的声音,伴随着阵阵的铃铛声。晏訾殊忽的就想起了高中语文课学的阿房宫赋。

晏訾殊整了整衣服,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然后他听着车轱辘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终于到了启阳殿额门前,然后…走了过去…

“公子,您作甚?”

照星端来一盘切好的水果,望着站在院子中间的自己啊公子,不明所以。

这回换晏訾殊纳闷了,不对劲啊?这姬衡怎么没按照剧本来啊?难道自己穿越过来没让步归刺杀他,他姬衡就转性了?

抱着这个疑问,晏訾殊不得不去面对青木、青竹二人。

三人盘腿相对而坐。

晏訾殊将木块做的骰子一掷,再迅速用手掌盖上:“真心话局,一三五青竹回答,二四六青木回答,怎么样?”

青竹错愕片刻:“公子您…”

晏訾殊伸手打住:“我懂,骰子立起来,算我输,你们随便问。就这么决定了,开!”

木骰子朝上的面有两个小洞。晏訾殊邪魅一笑:“青竹回答,你多大了?”

青竹微怔,如实答道:“十六。”

接下来晏訾殊又问了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几轮过后,骰子又掷到六,这回晏訾殊锋芒尽露,突然抓住青竹的手腕,眼睛直视着他的双眼:“秦王将我囚于此处,究竟是何目的?”

岂料青竹回望着他,表情规规矩矩,一点也没有刚刚的老实模样,从容而严肃道:“陛下的想法,奴不敢揣测。公子现居启阳殿,乃是陛下赐居,他国公子若来此寻求大秦庇佑,都会赐居盛都落府。不知公子,何来囚字一说。”

青竹目光坚韧,从容不迫,反将晏訾殊将了一君。晏訾殊尴尬至极,只好不情不愿的松了手。

“那我能出去吗?”

“公子说笑,自由之身,自然可以。”

晏訾殊纳闷:“那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

青竹一脸纯良:“公子并未问过奴。”

晏訾殊竟然无言以对,他不由得心里嘀咕,他晏訾殊在书里的设定不是巧舌如簧、聪明机智的七国第一公子吗?怎么自己穿越过来除了这张祸国殃民的脸什么也没继承到?

晏訾殊大袖一挥:“那我要出去,出宫去。”

青竹回道:“回公子,现在已过酉时。宫禁,除有陛下手谕,否则不可外出。”

晏訾殊咬牙,嗔道:“那我明天出去!”

青木青竹二人一同跪下行礼:“奴等,遵命。”

晏訾殊当真怀疑姬衡是不是觉得因为燕国不能明着杀自己,所以让这么俩人来折磨死自己的。

“照星,收拾收拾,咱们明天就跑。”

照星端来饭菜:“公子,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