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着阿母好痛。看起来真是委屈可怜至极,让人见了都跟着心痛。
钩吻重新包扎好伤口后,极轻的为乌柏擦着脏污的脸,可是擦了又被乌柏流出一条泪痕。钩吻只能一直哄着,拿起乌柏的手细细的吹着,哄道,“不痛了,不痛了。吹一吹就不痛了。”
哄着乌柏不哭了,便将乌柏沾着血的大麾和外衣换下,乌柏睡着只叫冷。钩吻便叫了惹人。清流多拿了两床被子进来,再为乌柏盖多盖了一床被子,乌柏盖着两床被子,又喊着胸口闷,还是冷,清流为难的抱着怀中的被子,不知道该不该将这剩下的一床被子为小公子盖上。
钩吻不忍看着乌柏如此难受,便让清流拿着剩下的一床被子出去了。钩吻自己脱了些,和衣进了乌柏的被窝中,将乌柏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乌柏感受到身边的热度,便埋头缩进了钩吻的怀中,安稳了起来。
刚消停不久,“公子!”
文竹提着御医直接冲进来房间,看见床上的情况愣了一下。
“四王子,还请下床让御医为我家公子医治。”文竹明显一副对钩吻不满的语气向钩吻行礼。
钩吻在床内侧,侧着身,用手撑头,将被子微微掀开一角,文竹只见自家小公子缩在钩吻怀里,紧紧抱着钩吻不松手。
钩吻钩嘴笑着,低头看着乌柏,对文竹表示是乌柏不放自己下床。
“站着干什么?快来为小公子医治!”钩吻没有给文竹一眼,接着看向跪在地上行礼的御医呵斥道。
钩吻仔细的看着御医为乌柏把脉施针,随后拿湿布巾敷在乌柏的额头为乌柏降热,乌柏感到舒适了一些后便没有紧抱钩吻了。
诊断妥当后,钩吻小心的从床上起身,带着御医与其他人出了房门。
“小公子的情况如何?”
御医一听,直摇头,“小公子前端段时间刚掉湖中还没恢复过来,现在又是受到惊吓和失血,这身子怕是废了。”
“废了?”文竹气的差点想上前去揪御医的衣领。
钩吻没有说话,御医又说道,“臣为小公子开的药如今只能是治标不治本了,小公子如今的身子更得好好的惜着了,否则....唉,活不过几年。”
御医摇了摇头后,钩吻听后变了神色,冷声说道:“你们给本王好好调理乌小公子的身体,活不了多久?小公子若是活不了多久,那本王拿你们的脑袋祭小公子!”
御医一听,立马下跪,背上渗出细细汗珠,“臣定会用上好的药物为小公子好好调理身体。”
“下去开药吧,别在这里碍眼。”钩吻冷冷的说道。
御医离开后,文竹面色不愉,对钩吻行了一礼,“公子如今已被安置好,多谢四王子操心,如无其他事,还请四王子也去太医院看看自己是否受伤,小民就不送了。”文竹对钩吻下着逐客令。
文竹刚说完,钩吻袖中滑出匕首,未待文竹反应,极快的用匕首顶住文竹的喉咙,“本王想离开时,自会离开,你算个什么东西?记住你自己的身份!”
文竹快速退后,手压腰间的佩剑,正要抽剑时,守门的李玉大声传唤道;“陛下驾到。”
文竹立马退开,跟随钩端而来的还有将军乌首。
文竹朝二人行礼,钩吻站在一旁,收回匕首,浅浅的朝钩端行了一礼。
钩端上前,当着各下人的面给了钩吻重重的一巴掌,钩吻嘴角溢血,冷笑一声,直直看着钩端,舔了舔自己嘴角的血渍。
眼神变得犀利,缓步走到钩端身前,钩端周围的侍卫立即拔刀围住钩吻与钩端。
钩吻单手转着自己的匕首,眯着眼看着钩端,“父皇当真狠心。”
乌首此时立马将钩端护在身后,“四王子!”
呆在乌首身后的钩端感到安全后,为保帝王尊严,这才呵斥道:“真是混账东西!若是乌将军之子出了何事,朕必定废了你!”
钩端这一发怒,众人皆下跪,“圣上息怒!”
钩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