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捋胡须,“小公子体内本就因上次发热还残留有寒气,这次坠湖,更加重了小公子体内的寒气,导致小公子的身体比从前更是差了许多,寒气加上从娘胎就带着的体弱只能用药材好好调理,别无他法。”
乌夫人听见乌柏的身子现比以前的还要差些,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臣这就给小公子写药房,这药要每日喝着,平时切忌不能大悲大喜,着凉、吹风....”
御医说了许多乌柏不能干的事,乌柏听了表示自己真的快如钩吻说的成了一个废物了。
等宫中下钥,御医以及将军府的人走后,乌柏独自躺在床上,想着自己坠湖的事。
自己被推下湖不会是二王子察觉到自己看到他跟贵妃在一起才下的毒手吧?可是自己站的位置是个视觉盲区啊?但若二王子害自己,当时就不会叫住自己跟自己打招呼了。
还有便是竟然是钩吻救的自己,本以为钩吻似乎瞧自己不太喜欢的样子,可又三番两次的救自己,让乌柏对钩吻的态度更加迷惑了。
这时文竹端着散发一股子苦味的药进来时,乌柏闻着味儿都要感觉窒息,果然不管自己喝多少次中药都不能接受适应它们的味道。
“公子,你该喝药了。”
当文竹说出这句话时,乌柏仿佛听到了‘大郎,该吃药了’。
乌柏皱着眉头,捏紧鼻子,一口气将药喝了下去
“文竹,快给我水!”
文竹连忙将桌上的水杯递了过去,乌柏连喝了几杯才停下来。
“公子,明日会有有刑部的人来找你。”文竹接过乌柏手中的水杯,“你在万寿节这日落水,引得圣上大怒,势要找出罪魁祸首,因此就连来祝寿的使节和各国王子都被留在京中。”
“公子可曾看到是谁推的你?”
乌柏失落的摇了摇头,“未曾看到,当时就我一人在亭子处,我是背对那人的。”
“都怪属下,没能紧跟在公子后,保护好公子,公子来宫中已经是第二次遭遇这样的事。”
乌柏朝文竹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一些。
文竹立马半跪在床边,乌柏拍了拍文竹的肩膀,“不怪你,你已经很尽责了,不要责怪自己,文竹。”
“四王子现在怎么样了?他救了我,圣上可有夸奖他/”
“四王子正在狱中。”
“什么?!”
“他为何入狱了?”
“八王子称不能凉臣子的心,说救人的四王子有嫌疑,也应收押。”
乌柏一想便知这是钩端对钩吻不满甚至怨恨的表示,自古皇家薄情,一个拴住自己性命的人,即使是儿子也是容不得的。
“那我这就去向圣上禀明,与四王子无关!”
“公子,这事定与四王子无关,可圣上为何要捉拿四王子这是大家都知晓的,公子你若此时去为四王子辩护,便是打圣上的脸了。”
乌柏听着文竹的话眉头微皱,文竹说的的确不错,若是钩吻在朝中有追随者此时也定不会轻举妄动的,更何况他在大家眼中就是一个疯王,也并没有追随者。
一想到这,乌柏突然觉得前期的男主也太惨了些,一个人在这冰冷的宫墙中孤零零的。
“我去看看他,当面感谢。”
“公子不可,你的身子可禁不住牢狱中的湿凉。”
“无事,多穿些就好了,若没有四王子,你公子我早就不在了。”
“公子不可胡说。”
“你便陪我去这一趟。况且明日刑部的人来,我便顺便与他们只会一声去看四王子当面道谢。”
文竹无法,只得默认下,“那今日公子便早些歇息吧。”将房中烛火吹灭,文竹便退了出去。
由于昏睡太久,现在的乌柏毫无睡意。仰头躺在床上,便决定梳理现在自己已知的书中剧情。
像大多数的文一样,书中前期都是虐男主,到了后期男主才逐渐强大起来虐打对手的爽文。文中钩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