蔬菜,唯一的木桩上还放着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绿色的草。
“你进去随便坐,我在外面搞吃的就行。”宋浔眠扔给了封鹤一壶水,“想来这大热天的你也没有喝水,这里面的水虽然没有那么干净,但是也进行了简单处理,不算太脏,能喝。”
封鹤应了一声,将马拴在了一旁的大树上,倒出了衣店宋浔眠刚刚递给的那壶水在手上,给马喂了一口。
这一幕恰好被宋浔眠看到了,他打趣道:“你这么爱马啊,那这一定是一匹好马。”
说罢,宋浔眠一把拿走封鹤手中的水壶,喝了一口,然后递给他:“放心,我很穷,没毒。”
封鹤看着走到院子的宋浔眠,喝了口水,随即笑了一下。
封鹤观察着宋浔眠的一举一动,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他的右肩看起来使不上力气,一切力气活都由左手完成。
但他也没有多想,可能就是个人习惯不同罢了。
宋浔眠一向属于实干派,手底下做事情非常干净利索,一餐饭很快就做好了。
他做的非常简单——干烤鹿肉和凉拌野菜。
说是干烤鹿肉,只是将肉架在木棍上烤熟罢了。至于凉拌野菜,说是生吃也不为过。
坐在桌子前的封鹤看着这菜,挑了挑眉——这都什么跟什么?
只见宋浔眠递给封鹤两根称作筷子的木棍,并附赠了一句:“吃啊。”
“……”这能吃吗?
封鹤咳嗽两声,接过宋浔眠递的“筷子”,然后夹了一块鹿肉。肉是没吃到多少,毛倒是吃了一嘴。
“……”我当时是作了什么死竟然对他好奇?!
而宋浔眠对没有脱毛的鹿肉倒是没有什么忌讳,拿着筷子吃的倒是津津有味。
在封鹤眼里,现在的宋浔眠就是茹毛饮血的禽兽。
他索性将筷子放下。
“我见兄台甚有眼缘,敢问兄台是如何到这里来的?”
宋浔眠头也不抬:“我从边境陈国入吴,因身无分文便入林建了一个茅屋,在此栖身。”
说罢,宋浔眠用手指了指他的右后方:“就是那个方向。”
“想来,兄台也是一位勤快人。”封鹤把玩着那根筷子,问道,“你不好奇我是谁,从何而来?”
宋浔眠张了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