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告诉他。
祈和被黎墨的动作吓了一跳,急忙闪开,“我去打游戏了。”
黎墨那时什么眼神,怎么了,好吓人啊,更吓人的是他发现他最近对黎墨这些小动作不排斥!
不排斥,懂吗!
以前除了他妈,谁碰他,他都想上去挠他!
最近真是见鬼了!
祈和坐回沙发上,黎墨也跟着坐在沙发上。
徐母一看见黎墨,游戏也不打,之间扔给祈和,脸上的笑越发的温柔,“聊完了,晚上想吃点什么。”
祈和心里慌了一批,他发现黎墨一来,他这家庭地位岌岌可危!
黎墨:“您决定就好了。”
徐母笑道:“这样啊,那我就买一点祈和喜欢吃的了。”
祈和在心里哼哼两声,得亏您现在还记着他。
下午去买菜的时候,徐队没去,祈和本来也不太想去的,但是他妈说,两个帅小伙,他带出去有面子,就这样他和黎墨就像两个神兽一样,一左一右在他妈身边,那回头率百分之百,他妈一路上“咯咯咯”的笑就没停过,逢人就夸!
买菜的时候徐母还是很照顾祈和,大部分都是祈和爱吃的。
菜市场不远,没有开车,就是有些难为黎墨,堂堂黎氏集团大总裁,穿着一身高档西装,一个人提着两大包,祈和想帮他分担一点,都被他拒绝了,
两个人一回来就扎进厨房,关上门,不知道在搞什么。
不一会儿,两个人就搞了一大桌子菜,这架势再多两道,就可以的慈禧的满汉全席媲美了。
吃饭的时候,徐母全程都在给黎墨夹菜,这让祈和有些吃醋,撇撇嘴,“您以前都是给我夹菜的,他来之后一次都不给我夹菜了,我感觉自己失宠了。”
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徐母失笑,夹起一块鱼肉放在祈和的碗里,“喏,给你的给你的,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
祈和心满意足的夹起来咬了一口,然而下一秒就就抽了一张餐巾纸吐在上面。
祈和握着嘴,问道:“这是什么鱼,怎么有刺?”
徐母拍了一下大腿,“哎呀”了一声,“我忘记了,今天买菜的时候,常去的那家没有鲈鱼了,小黎说草鱼也挺好吃了,我给忘了你不吃刺多的鱼来着。”
祈和/舔/了/舔/牙龈,有点腥甜,可能是被划破了,“没事。”
黎墨看见他的伸出来/舔/了/舔:唇的半截舌头带了点猩红,放下筷子,将他的头轻轻的抬了起来。
祈和愣了一下,“怎么了?”
黎墨:“有点出血了。”
徐母大惊,“出血了,这么严重,要不要去医院啊。”
祈和眨眨眼睛,应该不严重吧,就是感觉牙缝里还有东西。
黎墨:“不严重,一个鱼刺卡在牙龈里了,有没有镊子?”
徐母:“有有有,我给你找。”
祈和的头就这样被黎墨端着,有些怪异,还有点酸,祈和想活动一下脖子。
黎墨:“别动,很快就好了。”
祈和:“脖子有点酸。”
黎墨扶着他的脖子轻轻的活动了一下。
“噗嗤。”
祈和突然笑了。
黎墨疑惑,“怎么了?”
祈和:“这样好傻啊!”
黎墨被他的笑晃神了。
清澈的眼神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干净而又纯净,不曾落过一粒尘埃,明媚的好似阳光的微笑,嘴角慵懒的上扬高挺的鼻梁将双眼衬得格外狭长,好像天国里不染尘埃落入凡尘的天使。
黎墨咽了咽口水,扶稳他因为笑而发抖的身体,拍拍他的头,“不要笑了,又流血了。”
徐母很快就找来了医药箱,虽然黎墨动作轻柔,但还是出血了。
徐母吓得差点就要打120了。
徐队拉着她坐到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