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3)

出,可瞬间就被愤怒的人群扯得粉碎,牌子里的米粒从裂缝中簌簌掉落,仿佛是这个世界崩塌的预兆。

大妈王秀英双眼通红,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都已渗出了血痕。她手中的购物袋里,装着孙子的空奶粉罐,她带着哭腔喊道:“我家孙子要喝奶粉!”

一旁的运钞车车顶,重机枪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路边的一个乞丐,用树枝在尘土上费力地画下一个 “米” 字,可还没等他端详,就被飞驰而过的车轮无情地碾成齑粉。

13:00 纽约 唐人街超市

纽约唐人街超市内,一片混乱不堪的景象。孕妇林太太羊水突然破裂,羊水在瓷砖地面上迅速蔓延,形成一片透明的 “湖”。人群的踩踏声、婴儿的啼哭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首绝望的交响曲。青年王强抱着一堆矿泉水瓶,瓶子相互碰撞发出的声音,如同末日敲响的鼓点,让人胆战心惊。

店员林先生一边用广东话咒骂着,一边将 “每人限购 5 袋” 的牌子重重拍在收银台上,收银台上溅起几颗老鼠屎。他无奈又气愤地喊道:“早上还有三卡车货,现在全没了!”

在货架底层,林太太下身涌出的鲜血染红了卫生巾,场面触目惊心。店员急忙用收银机罩住她的腿,试图为她遮挡一些难堪。

14:00 上海 陆家嘴

上海陆家嘴,黄浦江面一片狼藉,漂着不少翻沉的游艇。“诺亚方舟” 的广告在水面上扭曲变形,仿佛是这个时代的荒诞缩影。白领林雨桐的爱马仕包带深深勒进锁骨,信用卡刷爆的声音如同金属被撕裂,尖锐刺耳。

店员张欣怡在扫码时,手抖得像筛糠一般,手中的鳄鱼皮凯莉包搭扣不小心刮花了收银台。她声音颤抖地说道:“这是最后一个……”

岸边,有人正在疯狂地焚烧房产证,火苗贪婪地舔舐着 “永久产权” 的字样,灰烬随着微风缓缓飘向正在下沉的东方明珠,仿佛在宣告着一个时代的终结。

15:00 开普敦 好望角

开普敦的好望角,空气中弥漫着腐海豹的恶臭。渔民阿卜杜拉费力地收起渔网,那渔网破了好几个大洞,就像一只只空洞的眼睛,诉说着收获的惨淡。青年桑迪勒手持长矛,挑起一条死鱼,鱼眼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油腻的光。

士兵雅各布一脸严肃,朝天鸣枪示警,子弹壳 “叮叮当当” 地蹦进污水沟,惊起一群蚊蝇。他大声吼道:“退后!”

海岸警卫队的探照灯如幽灵般扫过试图登船的人群,在那光束中,漂浮着肉眼几乎看不见的细小放射性尘埃,仿佛是死神的使者。

16:00 伦敦 希思罗机场

伦敦希思罗机场内,免税店的香奈儿口红在安检仪上杂乱地滚动着,宛如一条血色溪流。交易员艾玛手中的铂金合约被汗水浸湿,模糊不清。空气中弥漫着欧元燃烧的焦臭味,还夹杂着鱼子酱的腥气。

经纪人詹姆斯镜片后的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他的领带夹是一枚镶钻的 “末日” 徽章,格外刺眼。他压低声音说道:“中国抛售稀土储备……”

这时,有人竟用欧元点燃雪茄,那火星在 “末日特供” 的标语下明灭闪烁,仿佛在嘲讽着这个疯狂的世界。

17:00 莫斯科 卢比扬卡广场

莫斯科的卢比扬卡广场,克格勃大楼外墙原本闪耀的激光标语 “相信科学”,不知何时被抗议者改成了 “相信伏特加”。老人彼得罗夫娜手捧着蜡烛,想要为这个世界祈求一丝希望,可却被士兵的皮靴无情地踩碎,蜡烛碎成齑粉。

士兵伊万诺夫用力推搡着人群,作战靴不经意间碾过《战争与和平》的残页。他大声呵斥道:“散开!”

ZL雕像被挂上了 “末日特价” 的横幅,基座上堆满了人们抢来的伏特加。酒瓶在风中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却似绝望的哀鸣。

18:00 南极 长城科考站

南极风如恶魔的尖啸,肆虐着这片白色的世界。科学家劳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