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神神叨叨,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阎埠贵眼皮都没抬一下,依旧不紧不慢地晃着脚丫子,随口应道:“你呀,就是爱瞎操心。他能有啥事儿?指不定是又跟秦淮茹一家闹别扭了,这俩人的事儿啊,就跟那麻花似的,纠纠缠缠,咱旁人看着都累得慌。”
三大妈一听,撇了撇嘴,坐到旁边的凳子上,还是不放心地念叨:“我看不像,他平常再怎么着,也没这样过啊。你说咱们要不要去问问,万一真出啥大事儿,咱这四合院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能帮衬就帮衬一把。”
阎埠贵这才微微睁眼,瞅了三大妈一眼,带着几分不耐烦:“你可别瞎凑热闹,傻柱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想说的事儿,你问了也是白搭。等着吧,要真有事儿,迟早得捅出来,到时候咱再看情况。”说罢,又闭上了眼睛,继续养神。三大妈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却还是七上八下的,时不时朝窗外瞅一眼。
三大妈跟个好奇宝宝似的,赶紧凑上前问:“又咋了这是?”“我听老刘说傻柱今儿在食堂拿擀面杖把棒梗打得头破血流,等会儿贾张氏和秦淮茹能放过他?”阎埠贵微微睁开眼,眼里透着看好戏的意思,嘴角往上一翘。
三大妈一听,更来劲了,又追着问详细情况。何雨柱拎着鸡和鱼,大伙都瞧得真真的,他这么做可不是心血来潮。一方面,他可不想再像前世那样,替棒梗背黑锅,当那冤大头;另一方面,也是想好好补偿妹妹,让雨水尝尝家的味道。
刚走到自家门前,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就见贾张氏跟一头发怒的母狮子似的,气势汹汹冲过来。她那胖得像小山似的身子跑得一颤一颤的,脸上的肉气得直抖,指着他就骂:“傻柱,你个挨千刀的,凭啥打我家棒梗!”
“这事儿,你得去厂里问保卫科!”何雨柱瞅着跟前胖得像猪的老太婆,心里一阵腻歪。前世自己咋就傻到给这样的人养老送终,钱扔水里还能听个响,可给贾张氏养老,养大贾家孩子,最终落得个啥下场,被人像扔破抹布似的撵出门。
贾张氏一听,扯着嗓子喊:“是你打伤我孙子,你今儿必须给我个说法!”声音又尖又刺耳,把四合院的宁静给划破了,好多人都围过来。
见人越来越多,贾张氏跟找着舞台似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诉:“傻柱太狠了,拿擀面杖把我家棒梗打得头破血流,现在母子俩还在卫生院没回来。要是我孙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边说边拍大腿,那惨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傻柱,到底咋回事?”一大爷易中海皱着眉头走过来,他那高瘦的身形在人群里挺显眼,瞅着这这一切,眼神里透着几分威严。何雨柱望着跟前这高瘦老头,心里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说白了,易中海对他好,多半是想让他给自己养老送终。就算最后快不行的时候,跟聋老太太一样把房子留给他,可背后藏了多少私心呢?确实自私自利,害了他一辈子。
想到后来娄晓娥带着何晓回来,他正犹豫纠结呢,要不是易中海和院里其他人跑来道德绑架,他也不会一股脑倒向秦淮茹那边,把好好一个家折腾得七零八落,让娄晓娥和何晓心寒走了,自己最后落得个众叛亲离。
一个是家底厚实、跟他有感情基础的娄晓娥,还带着亲生儿子何晓,那可是血脉相连的至亲;另一个是贪婪吸血的寡妇秦淮茹,带着三个跟他没血缘关系的白眼狼,成天算计着怎么从他身上捞好处,把他当免费提款机和劳力。
何雨柱回想起前世种种,满心懊悔,当初咋就猪油蒙了心,选了后者,蠢到家了,一手好牌打得稀烂,落得个凄惨晚年,冻死在桥洞底下。这辈子,绝不能再走老路。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火,咬了咬嘴唇,嘴唇都被咬得有点白了。他挺直腰杆,当着一众邻居的面,不卑不亢地说:“棒梗今儿跑去轧钢厂厨房偷酱油,被我瞅见了,当时我也是急火攻心,没控制住,失手把他伤了。这点我承认下手重了,心里有数,等他们回来,该多少医药费,我都赔。”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眼神里透着无奈与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