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洋溢着一丝得意。她手中还拿着半块桂花糕,糕渣簌簌落在砚台里,瞬间玷污了那方墨香四溢的天地。

“我家掌柜的说,青麟阁在科举名录上动了手脚。”卫凌霄的声音清脆响亮,打破了廨房内的宁静,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

上官婉儿秀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仿佛能看穿一切阴谋。“动的是明经科第七名。”她不紧不慢地说道,语气笃定,似乎早已洞悉一切。说罢,她蘸着落在砚台里的糕渣,在纸上画出一条曲线,那曲线蜿蜒曲折,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此子三场策问的笔迹涨墨规律,恰与户部亏空账册吻合。”上官婉儿的声音沉稳而冷静,每一个字都仿佛重若千钧。她突然用金簪刺破纸面,动作果断而决绝,“告诉公孙,我要‘那位’在酉时初刻腹泻。”

卫凌霄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俏皮的模样,用力点了点头:“好嘞,我这就去告诉掌柜的!”说完,她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消失在廨房之外。

然而,还没等上官婉儿松一口气,檐角突然传来鹧鸪声。那声音清脆悦耳,却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诡异。白蔹的青铜面具从屏风后缓缓转出,宛如夜空中的幽灵,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上官舍人好算计,连如厕时辰都要操控。”白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嘲讽,仿佛在嘲笑上官婉儿的“小题大做”。他说着,甩出一个药囊,药囊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终落在上官婉儿的书案上。“青麟阁新制的‘润肠散’,保证一泻千里。”白蔹的话语中充满了戏谑,他似乎对自己的“杰作”十分得意。

上官婉儿看着桌上的药囊,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她轻轻拿起药囊,放在鼻下嗅了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白蔹,你以为用这小小的‘润肠散’,就能让我妥协?你太天真了。”上官婉儿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仿佛在向白蔹宣告着自己的决心。

白蔹微微皱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上官婉儿,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青麟阁的力量,不是你能抗衡的。”白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他试图用上官婉儿的恐惧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上官婉儿却只是淡淡地一笑,她的笑容中充满了自信:“白蔹,你错了。我既然敢与青麟阁作对,就有把握应对一切。你这‘润肠散’,我收下了,但不是为了妥协,而是为了让青麟阁的阴谋彻底暴露。”上官婉儿的话语中充满了智慧,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仿佛在策划着一场更大的棋局。

在这看似平静的翰林院廨房里,一场惊心动魄的交锋正在悄然上演。上官婉儿与白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仿佛是在棋盘上落下的棋子,决定着这场较量的胜负。而那明经科第七名的秘密,以及青麟阁的阴谋,又将如何在这场交锋中被揭开?一切都还是未知数,但上官婉儿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坚定与自信,她相信,正义终将战胜邪恶 。

西内教场的风云暗涌

巳时,阳光穿透云层,洒落在西内教场,给这片充满肃杀之气的场地增添了几分威严。武则天身着金丝软甲,身姿挺拔,宛如战神下凡。她手持长弓,眼神坚定而锐利,紧紧盯着远处的靶心。弓弦在她手中缓缓拉开,发出“嗡嗡”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女帝的壮志豪情。

“嗖”的一声,箭簇如闪电般射出,划破长空,瞬间穿透三重铜钱方孔,稳稳地钉在“青麟阁”匾额摹本上。箭尾的羽毛在风中轻轻颤动,仿佛在宣告着女帝的胜利。周围的羽林军见状,纷纷单膝跪地,齐声高呼:“陛下万岁!”那声音响彻云霄,震得地面都微微颤抖。

羽林将军面色凝重,快步上前,单膝跪地禀报道:“昨夜邙山暗渠截获三百车铜料,熔模形制类似......”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这空旷的教场中回荡。

“类似宇文恺的洛阳水钟?”武则天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仿佛能看穿一切阴谋。她将弓弦缠在算珠上,动作优雅而果断,“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