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食言。”谷梁无相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诚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希望能达成这笔交易。
公孙朝颜看着谷梁无相,心中暗自思索。她知道,谷梁无相的出现绝非偶然,而他与青麟阁之间的关系,也让她感到不安。但这笔交易,或许能为他们带来一些线索。“好,交易可以,但你必须保证,不会泄露机关马的秘密,也不能让青麟阁的人知道我们的计划。”公孙朝颜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
谷梁无相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感激。“老板娘放心,我谷梁无相向来守信。”谷梁无相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承诺,他的眼神坚定,仿佛在向公孙朝颜保证。
交易就这样达成了,但公孙朝颜和卫凌霄的心中,却依旧充满了疑虑。他们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谷梁无相的出现,预示着更大的危机即将来临。他们必须小心应对,揭开这背后隐藏的真相,保护好自己和身边的人 。
酒肆智斗
午时,炽热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在西市,给热闹的街巷披上一层耀眼的金纱。胡商酒肆里,弥漫着浓郁的酒香和食物的香气,酒客们的谈笑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首市井的乐章。杜若坐在角落的一张桌前,面前摆着几碟小菜和一杯葡萄酒。她正全神贯注地用竹筷摆弄着三角函数,纤细的手指灵活地移动着竹筷,在桌面上摆出各种奇妙的图形,嘴里还不时轻声念叨着公式,眼神中闪烁着对数学世界的专注与热爱。
忽然,窗外传来鹧鸪三短两长的叫声,那声音在嘈杂的市声中显得格外突兀。杜若的动作微微一滞,下意识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几乎就在同一瞬间,白蔹戴着半截面具,如一道黑色的鬼魅,悄然出现在酒肆中。他的身影在阳光的映照下,投下一道长长的黑影,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白蔹大步走到杜若桌前,“啪”的一声,将一本染血的《缉古算经》拍在案上。那溅开的血滴,在古朴的桌面上显得格外刺眼。“青麟阁的算术题,解不开就......”白蔹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裹挟着寒冬的霜气,在酒肆中回荡,让周围的酒客们不禁打了个寒颤,纷纷投来惊恐的目光,随后又迅速低下头,不敢再多看一眼。
杜若却没有丝毫畏惧,她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那本染血的书,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她不紧不慢地蘸着葡萄酒,在桌面上开始演算起来。“用四次方程求正根。”杜若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如同山间清泉,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流淌。“不过你们把‘上廉’位故意刻错半寸。”杜若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点了点桌面上的字迹,眼神中透露出对这道题的洞悉。
就在这时,杜若的动作陡然一变,她突然用筷子夹住白蔹袖中悄然射出的毒针。这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般顺畅,让人来不及反应。“就像这枚透骨钉该从商阳穴入,而非合谷穴。”杜若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紧紧盯着白蔹,仿佛能看穿他的每一个心思。
白蔹的青铜面具突然裂开细缝,露出他那双充满震惊的眼睛。“你怎么知道......”白蔹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和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能如此轻易地破解他的杀招和谜题。
“因为你每次杀人前都会摆《兰亭序》的‘之’字。”解玄参的声音从帷幔后悠悠传来,如同夜空中的一声闷雷,打破了酒肆中的寂静。“就像昨夜惨死的户部员外郎,尸体摆的是‘永和九年’的‘永’字八法。”解玄参的话语中带着一种洞察一切的自信,仿佛对青麟阁的阴谋了如指掌。
白蔹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没想到,自己精心设计的杀人手法和谜题,竟被这两人轻易识破。“你们......”白蔹刚开口,却被杜若打断。
“白执事,你还是省省力气吧。”杜若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青麟阁的阴谋,我们迟早会揭开。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杜若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她深知,与青麟阁的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