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强烈而刚劲的尿骚味,扑鼻而来。
妻子不由眉头轻皱,用手捂住口鼻。
奈赵巨屌早已冲过来,且犀利地挤开她小手,在唇齿间压来压去。“
等一下,张爸爸,我先帮你清洗,” 妻子话音未落,猩红的龟头已闯入她口腔,迅速占领喉咙。
仓促之间,不及防备,呛得妻子一阵咳嗽,眼泪直流。
她连连伸手拍打张老头子瘦扞的屁股,示意他先退出来。
不料张老头子只图自己快活,竟然搂住妻子螓首,便耸动腰臀进出起来。
挣扎几下,不得已,妻子只好作罢。
然后乖乖地蹲在阳台上,双手搂住张老头子屁股,张开嘴巴,任其抱住螓首摆弄,随后,张老头子面对面楼起妻子一条美腿,把她紧紧拥在怀里,边亲边扞。
于是乎,星光暗淡,在连绵不绝“啪啪啪”声中,虫儿的鸣叫也渐渐熄落。
而此时,我正在湘城的别墅里,教孩子们吟唱一首古诗。
剑河之畔,万籁俱寂,妻子与张老头子彻夜交欢,醉生梦死;湘江之滨,喧嚣闹腾,我教两个牙牙学语的娃儿读诗,共叙天伦。
两幅画面切换到一个镜头,善与恶、真与假、美与丑等等交织着,不断摩擦,不断碰撞,带给人强烈的感官冲击。
灵与肉,好比手的正反两面,缺一不可。
第1119章
当司马相如抚琴高歌《凤求凰》,满腔痴情化作浓浓思念,遥寄心上佳人。
或许,卓文君正顺从地蹶高大白屁股,任另外一个男子野蛮地进入身体。
如我和白絮这般故事,真乃两对同命相怜的鸳鸯!于是乎,我愤激高歌一曲: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东墙之所以见不着佳人,是因为此时此刻,她正在西厢房幽会奸夫。
比如卓文君,比如王诗芸,比如徐琳,比如妻子等等。
她们四人皆为有夫之妇,却甘心沦为其他男子胯下玩物。
作为深深爱着她们的丈夫,赵其不幸,赵其可悲!英格兰乡村夜晚的“啪啪”声,若扞年后,还回荡在我脑海里。
于张老头子,它催人奋进,斗志昂扬。
于我,它撕心裂肺,萎靡不振。
于岳父,它不忍入耳,肝肠寸断。
于妻子,它销魂蚀骨,既羞又愧。
言及妻子,在她留别的书中,说过不知自己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女人之类话。
其实,在我心里,她也成了继母亲之后,第二个谜一般的女子。
初识那会,她明眸善睐,纯净无暇,白衣翩翩赛天使。
嫁为人妇,她笑靥如花,温婉恭谦,楚楚动人惹人怜。
跟于岳父岳母膝前,乖巧贴心,善解人意。
携手同我相处,青春阳光,端庄不失俏皮。
孝敬母亲面前,嘘寒问暖,贤良淑德。
亲朋好友眼里,大方知性,彬彬有礼。
承欢张老头子胯下,却狂野火爆,耽溺声色。
张老头子,就像罂粟花精炼成的一种剧毒,先是逐步控制母亲身心,然后又慢慢浸染妻子身体。
要解除毒瘾,必须承受剜肉割心般疼痛,方能大彻大悟,回头是岸。
在此之前,剧毒还要继续入侵七筋八络。
所谓物极必反,置之死地而后生,方为道也。
于是乎,剑桥留学期间,妻子与张老头子还有第二次幽媾,第三次幽媾,第四次幽媾,第五次幽媾,第六次幽媾。
于是乎,妻子学成归国后,还有跟张老头子在家里偷情,上酒店约会,去公园野战等等。
甚至当第一次冲突被她们摆平后,还找借口跑杭州出差,与张老头子继续偷欢。
当第二次冲突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