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方月悠回头道:“二嫂,你前后讹了我家至少有二十两吧?打算什么时候还呢?”
“还,你做梦去吧?”蒋氏收好银子,扭头回屋,“嘭”一声关上门。
不多久,里面就传来惨叫声,随后是低弱的哭泣声。
那是蒋氏的女儿杨秀秀。
方月悠叹了口气,转身回家。
院子里,饭菜的飘香阵阵,母子三人已经在吃,折腾这么一上午,她还真是饿了,当下也不客气,过去坐了,自行盛了碗饭开吃。
“吃完后拿休书走人。”
还没扒几口,听得杨白氏冷冰冰地说,方月悠右手一抖,筷子掉在地上。
“相公答应再给我一次机会的。”
“你答应的?”杨白氏看向杨文煜,显然很不高兴。
杨文煜夹了根小青菜进碗里,颔首说:“她会劈柴,我不常在家,您和文轩力气不够,以后重活就让她做,您也轻省些。”
方月悠嘴角抽搐,她的作用就跟头牛差不多吗?
“她要真能做,那是再好不过了,就怕勤劳不过两天,又回去了。”
“若是那样,我立刻写休书。”
母子俩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权当方月悠这个当事人不在一般。
杨文轩看了方月悠一眼,扭着眉头唉声叹气,瞬间觉得饭都不香了。
用完午饭后,方月悠殷勤地把碗筷洗了,之后又将一堆柴劈完,一一垒放在屋檐下,晚上还争着做了顿饭。
杨文轩实诚地给出评价:“味道还挺不错,不过比娘做的差一些。”
方月悠瞥了眼杨白氏,抓紧机会拍马屁:“那是,娘的厨艺在村里都是出了名的好,我那能跟她老人家比?”
杨白氏丢给她一个背影,进厨房忙去了。
不管怎么样,总算暂时是留了下来,临睡前,方月悠默默感慨了几句自己命不好,闭眼睡去。
翌日清晨,天蒙蒙亮时,方月悠被外面公鸡的打鸣声吵醒,一激灵起来,穿戴整齐,开门出去。
正好对面的杨文煜也从房里出来,两人碰个正着。
“这么早就去衙门吗?”
“巳时之前要到。”杨文煜系好腰带,拿住挂在墙壁上的佩刀,要走时忽又停住脚,“别再惹事。”
方月悠乖巧地点点头,笑道:“知道了,相公慢走。”
杨文煜用古怪的眼神瞅了她一下,出了院门。
趁着老太太还没起,方月悠进厨房捣鼓了一阵,很快将早餐的食材洗净准备好,再到灶前生火。
“你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