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吧，老爷子的秘书应该也审讯完了，这么久，大概能吐出来不少东西。”

虽然没什么进展，但是至少明白了姚家这些人的关系非常差，包子摇了摇头，看着审讯室里的那几个人，而后快步跟上了张目。

姚老爷子的秘书只能算是挂名，更多的是生活助理，工作上的事情主要由另外一位助理负责，所以她跟姚老爷子的关系更加亲密些，接触也更多。

秘书红着眼眶，似乎是哭了很久，一提到姚老爷子的死时，总是会露出悲伤的神情。

她已经被审讯过一次，所以对张目与包子复述的时候，说得十分流畅。

“那天早上，本来我是在办公室外面打扫卫生，准备董事长开完会之后的行程，以及其他比较杂的工作，我虽然是文员，但是做的事情都是这些。”

秘书擦了擦眼睛，回忆着早上的事情，说道：“我听到了办公室里面，董事长在发火，病情对销售部跟项目部的经理，还有财务主管，都十分不满意。”

警员递了一份档案给张目，上面记载着姚家人的名字以及职位。

销售部经理，姚老爷子的大女儿，姚敏。

项目部经理，姚老爷子的二女儿，姚欣，也就是在入殓房外，姚佳羽没来的时候，那个穿着考究的女人。

至于财务主管，包子还记得，叫陈冲，这人竟然是姚欣的丈夫，也是姚老爷子的二女婿。

老爷子对这三个人都极为直接地表明了不满，闹了些不愉快。

秘书的身份比较特殊，所以在他们开会的期间，秘书曾送过一杯橙汁给老爷子。

是姚天琪每天早上做好的鲜榨果汁，并让司机送来。

一提到姚天琪，秘书的表情带着怜悯，她擦了擦眼角又泛起的泪花，说道：“往后天琪小少爷可怎么办啊，本来他们就不待见他，只有董事长和佳羽小姐对他好。”

说着，秘书的情绪又有些绷不住了。

张目将文件又交给了警员，对包子说道：“这三个人的嫌疑很大，他们在警局吧。”

“在，刚刚相互指认对方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