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种地步!竟然在婚内强迫自己的老婆!你还是人吗?”

张翠兰瞪着秦川,满脸狰狞,恶狠狠道。

秦川死死盯着她,这一刻,他的心很累,很冷,不想多说什么了。

说了,也是徒劳。

“说吧,你们想达到什么目的?”秦川冷静下来,看着张翠兰,道。

“你在婚内强迫我女儿,你当然要坐牢了!”

张翠兰狰狞说着,唾沫星子在秦川脸上直喷。

秦川面色平静道:“她是我老婆,夫妻之间亲密怎么就成了强迫?”

“就算她是你老婆,可你在她没有同意的情况下,也不能强行做这种事!”徐振山沉声道。

“爸妈,我当然没同意!我刚才在这里好好的,这个禽兽,突然冲过来就把我推倒,要对我……做那种违背我意愿的事,我吓死了……爸妈,我好怕!”

徐天娇冲到母亲身前,依偎在母亲怀里,一副委屈和恐惧的样子,而双眸里却闪烁着阴险。

“女儿,不怕,你放心,我们会收拾他的!我们已经拍照片了,他抵赖不了!”张翠兰冷笑道。

看着他们的表演,秦川真的想笑。

然而,他的心,却是寒到了极点。

“秦川,你对我女儿做出这种事,我这就报警,你至少要坐三年牢!不过嘛,我们大人有大量,可以给你一条活路。”张翠兰盯着秦川道。

“说吧,你们到底想要达到什么目的?”秦川道。

“第一,和我女儿离婚,且净身出户。”张翠兰道。

秦川沉默了。

他之所以“赖”在徐家不走,其实,是想报答徐老爷子对师父的救命之恩,又且为徐天娇治疗寒毒。

然而现在,他把徐天娇的寒毒治好了,这一家人就要把他扫地出门,这让他心头寒到了极点。

只是,他们却不知道一件事……

如果他走了,徐天娇的寒毒,没有他压制,会再次复发。

而徐天娇,也只会走向死亡。

念在徐老爷子的恩情上,他……心头有一丝不忍。

“秦川,你还死赖着干什么?我们不会留你这么一个婚内施暴的人在家的!”徐振山怒声道。

“好,我同意。”

良久,秦川轻轻叹一口气,道。

张翠兰闻言,双眼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而徐天娇也是没忍住差点笑了出来,终于把这个癞皮狗给弄走了!

她终于可以和她的白月光在一起了。

“这可是你说的!明天,你就和天娇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张翠兰道。

秦川面无表情,转身就要走……

张翠兰叫道:“别忙走,还有第二呢!”

秦川凝住脚步,看向她,道:“你还想怎样?”

“这两年,你吃我们家的喝我们家的,还耽误我女儿两年的大好青春,是不是需要赔偿?这样吧,我们知道你是个野……孤儿,也没钱,你就把你那块玉佩赔给我们吧!”

秦川闻言,身躯一凝,一只手下意识捂住了裤兜里的玉佩……

那可是母亲临终前,唯一留给他的遗物!

他目光死死凝着张翠兰,张翠兰见秦川眼神如冰,心头发虚,道:“怎么?不就是一枚破玉佩吗?能值几个钱?谁稀罕!让你拿那个抵赔偿,都便宜你了!这样,我们可以不要玉佩,你给我们一百万,作为赔偿也行!”

秦川目光依旧死死凝着张翠兰,张翠兰心头有点害怕,她怕秦川狗急跳墙,做出些什么。

徐振山立马道:“秦川,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现在是婚内施暴者,让你把玉佩赔给我们,都便宜你了!你信不信,我现在报警,后果,你该明白!”

“好!一百万是吧?三天内,我赔给你们!”秦川平静说完,径直朝外面走去。

“站住,写下字据!”张翠兰叫道。

徐振山拉了她一下,低声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