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被这么羞辱过!

俞淑宁想冲出去阻止,房门不知何时被锁死,根本打不开!

外屋传来剧烈的声音,可以想见两人有多疯狂。

确切说,只有苏凛一个人疯狂。

俞淑宁不是喜欢叫人发些自己与沈棘年亲近的视频刺激她吗?

就好好让她听一次现场,体味体味什么叫做怒火中烧!

两个小时后,药效终于退却的苏凛扶着腰下了床。

嫌弃地看一眼被自己绑成大字形的男人,“人高马大,技术为零。”

无视掉沈棘年瞠大几乎要吃掉她的眼神,从一叠厚厚的粉色票子里抽出一张五块的按在他胸口,“服务费!”

放下钱,穿好衣服,扬长出门!

到了楼下,苏凛叫住管家,“十分钟后上楼看看沈先生。”

管家一脸蒙地看着走出门去的苏凛。

这么多年来,少夫人都是亲力亲为地照顾沈先生,怎么突然让他去看人?

尽管疑惑重重,管家还是在十分钟后进了卧房。

在看到床上被铐着嘴上粘了胶布,透出一股子破碎感的沈棘年时,吓得啪嚓一声跌在地上。

苏凛重新冲了个澡,换了套衣服,心满意足地走出来。

门口,好几个保镖围过来,“少夫人,先生说您不能走!”

保镖队长将手机递向她。

苏凛伸手接过。

那头传来沈棘年的低吼,“苏凛,你怎么敢!”

沈棘年这人向来冷漠自制,山欲崩面不改色,此时火气却怎么也盖不住。

即使隔着电波,也能感觉得到他要把她摁死的冲动。

苏凛若无其事地勾勾下巴,“又没办离婚,用用怎么了?不是还给钱了吗?”

要不是他占着老公的位置不撒手,她的情况又不好去医院,说什么也不愿意委屈自己。

提到钱,沈棘年的肺又要炸。

他堂堂沈氏总裁,被自己的妻子玩完后丢五块钱?

那五块钱落在沈棘年掌中几乎要被捏碎,“你在羞辱我!”

“原来你知道这是羞辱啊。”苏凛嘲讽一笑。

沈棘年每次与她上床后都会往她卡里打钱。

银货两讫!

她在沈棘年眼里,不过是个给了名份的妓女!

“按质量定价,银货两讫,我都是跟你学的,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哈!”

说完这句,苏凛利落地挂了电话。

并不是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弱鸡,眼前这几个保镖根本拦不住她。

苏凛还没动手 ,就听到沈瑶瑶的声音,“婶婶,曾奶奶今晚大寿,我替您写了一首诗,您上台念给她听吧。”

沈瑶瑶此时站在台上,手里握着话筒,声音传出老远。

那双稚气的眼里染着不符合年龄的深沉。

沈老夫人早都睡着了做大梦去了,还念什么鬼诗!

沈瑶瑶分明想她上台出丑,以报复先前自己对她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