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当机立断,一脚踹上冯七的腚:

“给爷把门关上,不许放任何一个人出府!”

今儿这事要是传出去,百姓如何编排事小,被有心人拿去大做文章事大。

“够了!都给我住嘴!”

祁振理厉喝一声,满堂皆静下来。

他阴鸷的双眸瞪着棺材:

“刘氏,我待你不薄,你既死了,又何苦磋磨生人!”

听了这话,棺材中咯吱咯吱的声音更大了。

里头的东西像是要把棺材板挠烂,冲出来一样。

在场不少女眷都被吓得昏死过去。

“爹,母亲许是走得不甘心,要不要找个法师做场法事啊!”

祁振理的二子祁远道惊惶提议。

没等祁振理回答,人群中便传出一声惊叫:

“不好了!大少夫人晕倒了!”

大少夫人是祁远道长子的夫人,怀孕九个月,就快要生了。

昏倒之后,下身便涌出了鲜血。

“不好,夫人这是要生!”

“快!快叫稳婆和府医过来!”

这边众人七手八脚地把大少夫人送回房,那边三爷家的幺儿也一闭眼,晕厥过去。

“儿啊!儿啊你怎么了?”

“大夫!快叫大夫!!!”

……

府里头乱成了一团,那棺材板里的声音也变了。

像是有人在笑!

幸灾乐祸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