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小龙,是一名十八岁的高中生,与我双腿瘫痪的爹和美貌的娘相依为命。
“你命苦啊,出生在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家庭,他们嫌弃你是家里的第七个儿子,家里穷,根本养不活。正好我和你爸爸没有孩子,那天雪下的很大,我们把你抱了回来。”
养母萧碧云是个柔弱善良的女人,身材纤细,但是一双乃子却格外的大,总是坠在胸前晃来晃去的,使我不敢直视。
“小龙啊,你说你的亲生父母怎么就这么狠心呢……”她每次讲到动情处都忍不住潸然泪下,高耸的胸脯随着啜泣不断上下起伏,让我总有一种将她拥入怀中,好好抚慰一番的冲动。
养父陈明是个大车司机,很疼爱我,小时候经常带我出去玩,弥补了我父爱的缺失。
可是天不遂人愿,十年前,养父突发车祸,自此再也没能站起来。
病床上的他变了脾气,每天什么都不能干,只会喝得醉醺醺的,然后发疯用皮带鞭打养母。
“老子现在这样,你怕是有了不该有的心思吧。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出去偷别的男人了?”
皮带狠狠地落在养母挺翘的屁谷上,她撅着屁谷挨打,疼得弓起了身子,泪水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一声也不敢吭,只是低声啜泣,那声音像猫爪子一样挠过我的心。
每当养父发泄完毕,我总能听到房间内传来极压抑的丝丝呻吟,似痛苦似欢愉,可这声音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便结束了。
这时,养母就会推开房门,头发凌乱、衣冠不整地一步一步挪向浴室清洗身体,被撕碎的吊带根本遮不住两只又大又圆的乃子,有时甚至能隐隐约约看到嫣红的乃头,随着走动一颤一颤的。
看着养母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一道道血红的伤痕,我忍不住握紧拳头,心中充满了恨意,但是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种成熟的女人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我想在她身上狠狠地释放这种冲动,而且我有预感,这将是一种很美妙的感觉。
那天晚上,我又一次在一墙之隔的卧室窃听着他们的游戏,养母的叫声断断续续的。为了听得更清楚一点,我来到他们的房门外,伸手悄悄地推了一条缝隙。
只见养母正一丝不挂地骑在养父身上,卖力地吞吐着那半软不石更的工具。身上刚刚被殴打过的血痕与雪白的皮肤交映在一起,刺痛了我的双眼,一股浴火从心底一下子就升了起来。
养父邪笑着:“说,老子是不是很大,今天好好满足满足你这个搔货,省的出去偷汉子!”
养母微闭着双眼,脸上布满动情的红晕,一边起伏,一边将手探到森林处揉动。
看着养母扭来扭去的白花花的身子,我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燥热,赶忙回到自己的小屋,着急地把门一关,赶紧把手伸进裤当里,听着她的声音,随着她的动作一起上下,脑海里全都是她在养父胯下承欢的模样。
我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她是我的养母,是对我恩重如山的母亲。可是那个瘫痪多年的老男人根本给不了她真正的快乐,下面又短又小,每次都是草草了事,甚至还用暴力暂时压抑她的浴望。
想着养母甜腻的呻吟和诱人的身体,偷窥到的燃情画面一直在脑海中盘旋,我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养母的名字,“云姐,云姐……”。这一刻,她不再是抚育我长大的养母,而且一个可怜的、饥渴的、等待我去抚慰她的成熟妇人。
她如果在我的身下,一定能登上极乐峰巅,尖叫着泄出来,满床都是她流出的水渍。
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我,浑然不知隔壁房间的声音早已停歇。
我的手律动的越来越快,终于要到了喷涉的关头,我大吼一声,就在即将发涉的那一刹那,养母的一丝呻吟突然透过未关严的门缝飘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