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口的血干在上面了,可能要先把干涸的血渍擦掉。”

“嗯。”贺斯寒没什么表情淡应一声。

征得他同意,沈知夏用镊子夹起一块棉球蘸好碘伏,按在他伤口上。

用手她怕不卫生,但用镊子又不好使力。

深了浅了,沈知夏也不晓得。

听到男人“嘶”了声,感受到他阴冷的视线,沈知夏小手一哆嗦,手里的棉球“啪嗒”掉在男人裤子上。

碘伏蘸的多,浅蓝色的裤子上立马多出一块黄色印记。

“抱歉,我没拿稳。”沈知夏干巴巴解释,说话间,补救地去把那块棉球夹走。

可她实在太紧张了,而且那个棉球掉的位置又尴尬,沈知夏几乎是闭着眼。

夹了一下没夹起来,又夹一下,刚移开没拿稳又掉下去。

眼看着男人裤子上,方才那朵污渍旁又脏一块,沈知夏尴尬极了。

咬咬牙,索性用手去拾。

感受到面料下方的鼓胀,沈知夏脸颊发热,拿起那块闯祸的棉球后,像是碰到烫手山芋般立马将手收回。

贺斯寒:“……”

见他皱起眉,沈知夏生怕挨揍,狗头保命地抢在他发作前开腔,“你不要那么凶,我会害怕,我害怕就会手抖。”

“你裤子,我,我可以赔你一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