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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德明的蘑菇头刚刚进去一个口,浑身就像被电击过一样,那跟婴儿拳头般的东西在刘老师柔?肌肤的挤压下,慡的叫出了声。
原来男的不是不会叫床,而是没有刺激到位。
“搔货,你说我幹的是谁?”
刚才听着刘美谕说搔话真的好刺激,但是那简简单单的一句怎么能满足他的浴望 。
“我是主人的搔货,下贱的母狗,主人操的是我的搔学,主人把你的大家伙都通进来好好的幹我这个下贱的母狗。”
真是捡到宝了, 这搔话说的是一点都不带含糊的。
而且刚才还一副害臊的样子,现在就是一个荡妇。
也大大激起了闫德明的身体里野兽的本能。
顺带抓过来一旁的陈美美:“你这个搔货也跪着,等着老子轮流幹你们。”
陈美美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夜体,茫然的点头转身和刘美谕并排跪在了一起。
真爽啊!两个白花花的肥臀整齐的摇摆着。
这边刘美谕,闫德明又顶进去一点,刘美谕舒爽的身子一缩,大声的叫了出来。
“主人的家伙好大,快桶死我这个搔货了。”
一旁的陈妈妈看的眼馋的不行,扭身就对着没有完全进入刘美谕的大家伙掭舐了起来。
这一幕也是震惊了闫德明了,没想到一向矜持的陈妈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她是真的搔,但是没有想到她是搔的鼻祖。
这一下可是大大刺激了闫德明,可苦坏了还未满足的刘美谕。
闫德明的大家伙上还带着刘美谕的银水的味道,就这样让陈美美到了她的嘴里。
真的三人行的快乐,但是没有想到会这样的快乐。
“好好给我舔舔我的卵蛋, 上面还有那个搔货的银水 ,都给我清理干净了。”
闫德明咬牙切齿的说。
陈妈妈摇晃着白花花的肥臀,听话的香软的舌头就舔了上去。
眼前的两条骚母狗,独特的芬芳让闫德明一时间有点慌神。
还没等陈老师舔了几口,刘美谕开始催促了起来。
“主人,狗母狗哪里氧的不行了~”
“呵呵,还真是一个银荡的搔货,这就满足你。”闫德明说着就拽起了陈美美,撩起衣服对着自己早已向往的地方啃了上去。
而随着闫德明身体卖力的打桩,每撞击一下,刘美谕都会狠狠的颤抖一下,然后发出令人心动的呻吟。
小小的一个格子间内,拥挤的三人,想要换个姿势都需要三人同时调整,这可苦坏了夹在中间的闫德明。
可偏偏刘美谕此时已经跪的膝盖顶不住了,想要换个动作。
陈妈妈却不愿意,因为坚挺的樱桃带给她的刺激感是强烈的。
“要不我趴在马桶盖子上,陈老师依然不受影响。”刘美谕建议着。
这个创意真的太无聊了,普通不说还一点都没有新意。
看到卫生间内有一条绳子,闫德明毫不犹豫拿了过来,把刘美谕捆绑成了一个龟甲。
两个成熟的木瓜就那么吊着,看上去别提多诱惑了。